有人說,但凡遇到生死危險,只要叫媽媽,或者在心裡念母親,就會逢凶化吉,行大運。當燕門玉喊第二聲媽媽的時候,墨掉像一頭海豹,游到他們跟前,托起法拉利,使勁兒往上頂。
就在這個時候,燕門玉和馮華山的眼前忽然一片亮堂,跟在地面世界一樣,墨掉一看,他們到了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啊。
馮玉耳和西門歡跳下馬車,再次出現在父母面前。他們走過來,看見父母,喜得歡喜不得。兩個人像一對金童玉女,拉開車門:
“爸,媽,歡迎你們回家。”
馮華山和燕門玉一見他們高興得合不攏嘴,抬腳下車。
墨掉知道,只要他們一離開法拉利跑車,就離開了地面世界,生命就沒有了。他轉身兩個側踹,將馮玉耳和西門歡蹬翻:
“滾你爹的蛋,獻什麼殷勤。”
然後關上門。
馮華山和燕門玉一見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就不想走了。他們見玉耳和女婿也在,這不正是他們要的團聚嗎?
所以,他們開始仇恨墨掉,仇恨他不要他們下車回家,仇恨打他們的女兒女婿,仇恨不要他們在新的世界裡生活,兩個人開口罵娘。
墨掉這個人啥子都好,就是聽不得有人罵娘,不管罵哪個人的娘,他都會伸手扇耳光。
馮華山和燕門玉見玉耳和女婿從地上爬起來,飛快地跑到他們車前,拉開車門,以為是來救他們回家的,沒想到他們的手在他們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兩巴掌。
“玉耳,你怎麼打我?”燕門玉兩手捂住兩腮,看著玉耳問。
玉耳當時蒙了,只知道自己情不自禁地扇了自己的母親,至於為何,說不出原因,嚇傻了,呆若木雞地望著父母,一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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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龜兒子,”馮華山指著西門歡罵,“你這是第三次扇我的臉了知道嗎?你媽那個巴子。”
西門歡舉起手,朝馮華山臉上又是兩下子,“我扇你四次又咋地啦?嘴張那麼大,要吃人啊?”
“你。”
馮華山不再罵娘,開車出來,卻打不開車門,因為墨掉用農民功頂住門,凡人打不開,這是唯一保住他們生命的。
他們要撲出來抓西門歡,西門歡裝得跟書生一樣,溫文爾雅,無縛雞之力,怎麼動手打人呢?
所以他說,“馮伯伯,燕阿姨,我和玉耳怎麼會打你們呢?你們也知道,我是個讀書人,手上無力不說,關鍵我崇尚動口不動手這個原則,實話給人們說,在他跟前……。”
他指著墨掉說,“我和玉耳的手不受我們控制。我一直納悶,他使的是什麼妖術,讓我們迷惑心智,胡思亂想,還動不動打人。”
馮華山和燕門玉看看玉耳,又看看女婿,覺得他們沒有理由也不敢扇他們的臉。這個墨掉,跟蹤他們,設計陷害他們,阻止他們回家見親家,還借玉耳們的手扇他們的臉,這不是讓他們一家人反目成仇嗎?
墨掉知道他們再在水裡憋一會兒,恐怕真回家了,於是一把推開西門歡和馮玉耳,關上車門,往車肚子下面一鑽,農民功第一勢,“我頂,我再頂。”
墨掉像一枚巨大的助推器,頂起法拉利跑車,從水底冒出了水面。
燕門玉和馮華山呼吸到了氧氣,見到了太陽,看到了省市高鐵塔,才知道自己掉進水底。
一出水面,只聽砰的一聲響,炸起高高的水花,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隨著水花落下去,穩穩地落在定門大橋上,場面驚心動魄,十分壯觀。
警車和救護人員把馮華山夫婦七手八腳抬上救護車,風馳電掣送到醫院,法拉利跑車拖回一九五八號山莊,就不一一細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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