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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秘小子

我急得不得了,以為那小子要切割五臟六腑換錢使,便張大嘴喊,又喊不出聲。

兩手亂抓又沒抓到東西,身體像灌了鉛,重得動不了。

冥冥之中好像知道自己做噩夢了,又好像在現實生活中。

抬胳膊伸手掰自己的眼皮,強迫自己睜開眼,手卻抬不起來。

我就喊爹,爹不應,叫娘,娘不靈,就喚弟弟,弟弟聽不見。

在無助慌亂之時,也許是急了,我叫了一聲夕陽,又叫了一聲西門花林,按住我的那雙手才縮回去,噩夢結束了。

噩夢之後,會睡得更舒坦。

我從上午八點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半,做噩夢的事已經不記得了。

我爬起來上了個洗手間,本來要去外面炒幾個小菜獨酌幾杯酒。

一想到這次要去省市就想起父親的音容和闊別二十多年的弟弟。

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難過,頓時覺得飯菜無味酒肉不香,胃口全無。

於是倒頭繼續睡,這次睡得更香。

醒來時已經是夜裡零點,離開車還有三個小時。

我趕緊洗了把臉,燒了一壺開水,吃了兩桶牛肉泡麵和一袋花生米,喝了一瓶半斤裝二鍋頭。

到後來連自己都不曉得是先喝完酒的呢,還是先喝完兩桶泡麵湯的。

拿起行李直奔候車室。

候車室已是人山人海,大包小包塞滿旮旮角角,腳都沒地方落。

我既沒有多餘的行李,也沒有同路的夥計,單身匹馬獨行獨往,沒有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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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個大步就擠到檢票口,找了巴掌那麼大一個靠角落腳,活生生把自己塞下去。

然後把行李墊屁股下,閉上眼睛等開閘上車。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嚷著擠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家裡有急事情插一下隊,實在抱歉。”

剛說完抱歉,他一腳踩在我的腳背上。

我痛醒了猛然抬起頭看著那小子。

那小子趕緊彎腰點頭,不停地說:

“對不起。”

我只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話,雙手放在膝蓋上,頭擱在手臂上趴著繼續睡。

與其說是裝睡,還不如說是賴著不走。

就在我把頭往手臂上放的時候,發現那小夥子側過頭看著檢票口!

我無意中看見他右耳後有一顆黑痣,心裡一驚:

“這傢伙真有本事,怎麼買到票進來的?”

我在心裡想:“哦,他家裡有急事,跟那兩個便衣警察說明情況之後把他放了,還給他內部票?”

“老哥,老哥,”那個小夥子叫我。

我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看著他:

“整啥子?”

“人多你就別坐著了,站起來一個地兒能站好幾個人呢。”

本想說我坐著站著車站領導都不說話,你是哪根蔥?管得特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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