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管制:“……”
又捱了一巴掌。
“小心思收一收,”帶他師父面無表情,“許主任七情多一情,最是薄情。”
——
連著上了兩天班,許言明天是一整天的休息。
出了管制局,他就被朋友叫到了酒吧,衣服都沒來及換。下車前,他把外套丟車裡,白襯衫半隱半露地束進褲腰,皮帶束到最緊,勾勒出緊瘦腰身。
本以為是個朋友聚會,結果剛在吧臺落座,朋友就把手機遞到他面前,上面赫然是潘煜點贊的那段影片。
“...夠了啊。”他鬆鬆扯了下兩顆襯衫釦子,散了初夏的悶,輕掃過一眼微博,提了點興趣。
“但這兩男爭一男,最後誰贏了?”
“什麼?”南航機長李山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許言說的是上個熱搜,“嗬,我是讓你看這個影片。”
許言推開他礙事的手,瀏覽完微博上搬運的博文,心滿意足地叉掉頁面。
他看得實在太起勁兒,李山都有點好奇,叉了個花生,八卦開口:“那個男的最後被誰給爭走了?”
“都沒有,”許言看他一眼,“原本爭的那兩個男人在一起了。”
“操,”李山剛費勁兒紮起來的花生瞬間就掉了,他笑地開懷,“這是不是就是那什麼情敵變情人?曉琳最近見了天地都在聽這些東西。”
曉琳跟李山是校服到婚紗,婚禮就定在六月末。
“別扯其他的,你快看看這個影片,我各種群都快傳瘋了。不是我說,還得是你許主任,牛逼!你把潘煜都敢訓成那幅樣子,你是沒見這家夥被北京那幫人給慣成什麼樣了。”
國航在北京有基地,起飛的次數多了自然會跟塔臺進近熟稔了些。不說他們,就是李山不也是因為南航在鄭州有基地才慢慢跟許言他們熟起來麼?
圈子就那麼大,朋友見朋友,總會在某個聚會上打過照面,慢慢地也就熟了。
都這樣。
“講真的,你那聲音我都聽出來了。”李山撞了下他胳膊,笑著看熱鬧,“跟天才機長嗆起來的感覺怎麼樣?潘煜,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國航金疙瘩,上過新聞的,宣傳片都露臉拍了好幾個了!”
許言踹了他一下,坐吧臺邊點了杯酒,沒搭理他。
李山點著影片,非要跟許言耍賤:“看看人家光是宣傳片露個臉,粉絲都能漲個二三十萬,影片下面的評論區都快成他的誇誇群了。”
他一邊看一邊還非要念給許言聽,賤兮兮的:“‘潘機長好帥’、‘潘機長聲音好蘇’、‘潘機長好a…’,a是什麼意思?apha?飛機進場的點位?”
許言是酒吧常客,吧臺裡的小哥給他端上特調前還給他遞了個shot。
“許哥,我們老闆說了酒前一shot,提神又開胃。”
“你們老闆呢?”許言兩指搓了下杯子,懶得罵人。
許言並不是那種能讓人一眼驚豔的長相,但卻相當耐看,五官精緻,白襯衫半束緊身褲裡,勾出勁瘦腰身,沖著吧臺小哥笑時,眉眼都是張揚。
小哥傻笑:“樓上接待呢,估計過會兒就下來了。”
不工作的時候許言也不是個能閑得住的人,鄭州的夜場他基本都快摸熟了。他喜歡在重金屬搖晃的氛圍裡找帥哥,不一定要發生什麼,就是喜歡酒精麻痺神經上頭的那一瞬心動。
李山可能是被未婚妻解釋過了詞意,安靜片刻又蹦躂起來,仗著自己有微博,不大有眼色的湊過來繼續讀了幾條評論,方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怎麼樣許主任,有沒有感受到明星機長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