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回到床邊,看床上的人還在昏睡,一點反應都沒,遲疑道:“你確定他只是昏睡,怎麼到現在一點反應都沒,不會是裝的吧?”
“不會。”蘇意明篤定道:“那杯加了料的酒是我看著他喝下去,不可能是裝的。可能是藥效有點猛,睡的沉。”
“那豈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林安覺得有些掃興。
蘇意明點到為止:“……江臨身手好。”
林安一想也是,要是意識清醒肯定會反抗,雖說征服有意識的人更加刺激,但他還真有點怵江臨的那一身手法。再說……
林安側頭看了眼蘇意明,一個昏迷,一個清醒,配合起來更加有趣。
“行吧,你先去清理。”
蘇意明覺得有些屈辱,不過想著就這一次,最後一次。咬咬唇,脫掉西服掛在衣櫃裡,這是找品牌方借的衣服,明天還得還回去,不能弄皺。而後隨手扯掉領帶丟在床上,去了浴室。
林安看著蘇意明的背影心頭發癢,想離開他,真是天真。
哼笑一聲,朝江臨走近。
惦念兩三個月,眼看就要吃到嘴裡,林安心裡的激動早已按耐不住,急忙伸手去解江臨的衣釦。
只是手還沒有碰到人,適才還嫌棄睡太沉的人,此刻突然睜開了雙眼,在林安尚未反映過來之際照他臉上給了一拳,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下了對方一支胳膊。
林安頓時發出一聲悽慘地嚎叫。
五星級酒店隔音做的特別好,外面聽不到房間裡面的動靜。而衛生間此時正好傳來水聲,蘇意明在洗澡了。
林安的慘叫被水聲遮掩。
江臨唇角微勾,撿起蘇意明丟到床上的領帶一隻手將林安拎下床拽到到桌子旁邊用領帶將人綁在了桌腿上。
林安一隻胳膊軟塌塌垂著,一隻被領帶綁著,嘴角還有被拳頭砸出來的血跡,疼的嘴裡直哼哼。
江臨聽的惡心,xue位只能讓他保持一段時間的清醒,加上酒精作用,他此時也有些昏沉,使勁眨了下眼睛晃了晃頭,腦子恢複片刻清明。
他拿了條毛巾將林安的嘴堵住,確定對方怎麼都不會發出聲音後,關掉手機錄音,朝著林安的下體狠狠踢了過去。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林安疼的臉都白了,只是他嘴被堵著不能呼救,一隻手斷著另一隻手被綁著不能觸控身下,只能夾緊雙腿不斷在地上摩擦來緩解下體像是要碎掉的痛感,嘴裡發出不甚清晰的嗚嗚聲。
江臨身體晃了下,忙扶住旁邊的椅子。剛剛使了力,藥效和酒精在體內發散的更快,他撐不了多久了,得離開這裡。
砰!
門被人一腳踢開。
江臨意識開始發散,眼前變的模糊,整個人開始往下墜,恍惚中有人扶住了他的身體,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帶著雨後松露般熟悉的味道將他牢牢包裹,他知道自己貪戀這個味道。
高度緊繃的神經變得放鬆,他知道自己可以依靠身後的人。
“季嚮明……”江臨只來得及叫出這個名字,便徹底陷入了昏迷。
季嚮明扶著江臨的胳膊都在顫抖,他將人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他靠在自己胸口倚抱著,對身後跟進來的人吩咐:“我要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