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蕭抿唇,狹長的丹鳳眼裡盛了些晦暗和痛苦。“放心。我不會打攪你的。剛才的事。。。對不起。我是失態了!”
林之:“你那是失態嗎?你那是變態!”
白辰蕭:“......”
早已淩晨一點半了,高架橋上,車輛三三兩兩,倒顯得大橋空曠。
開窗,河風吹了進來。帶著水的腥味。
輕輕地一撣煙灰,煙的一抹光亮在風中燃得極致。
白辰蕭猛吸一口,隨後將煙頭往車在一丟,腳踩油門,車加入行駛。
剛下橋,迎面開來四輛黑色法拉利。
白辰蕭一愣,方向盤一打,車失去控制地滑入了路旁的綠化帶圓盤。
林之抓著安全帶,尖叫:“白辰蕭你做什麼?”
四輛法拉利迅速將白辰蕭的車團團圍住,終於,又一輛車開了過來,是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
林之一愣,喉嚨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一般,難受,叫不出聲。
突然想見見血
銀色的布加迪威龍上,一雙修長筆直的西服腿跨了下來。接著,是俊美絕倫的他。
他站在霧色裡,臉色冷峻,薄唇緊抿,清晰的臉部輪廓在昏暗中劃出冰冷的弧度。
隔的太遠,林之看不清他的眸子。但看他雙手插兜輪廓冰冷,大抵猜到了那雙墨眸裡現在是什麼樣的風景。
莫陽下車,眸光一轉,淩厲地看向了正中央的藍色騷包的凱迪拉克,嘴角不經意間勾起冰冷的弧度,他靜靜地等待著。
果不其然,不需幾秒,副駕駛座的門被開啟。匆忙跳下一個美麗的紫色身影。她提著裙擺,身上披上一件黑色的西裝。
莫陽的眸不動聲色地一深。
“莫陽。”林之有些怯懦地喚道。
莫陽依靠在車上,也不惱,只是慵懶地看著林之。
林之張了張嘴,見莫陽沒回答,便知道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好。悶聲低頭提起裙擺,她緩緩朝莫陽走了過去。
誰知,剛走沒幾步,白辰簫冷著臉下車,喝道:“林之,別過去。”
林之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著白辰簫。只見白辰簫的眉宇間盡是不甘和惱怒,他咬牙看了一眼莫陽,然後一把將林之拽到自己的身邊。
莫陽終於動了。他如鷹般陰鷙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黑色風暴悄然卷積。隨之,他擒著冷笑,似是帝王般慵懶命令道:“林之,過來!”
這四個字,咬的極慢。
以林之對他的瞭解,他說話越漫不經心,臉上的神色也捉摸不透,那只有一種可能,他,就像一隻狼,終於發怒了!
林之將手腕從白辰簫處症了出來,“白辰簫你放開我。”
白辰簫也寒著臉,像是忍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低聲怒吼道:“我不放。”
林之害怕又焦慮:“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但是林之,今天你不能跟他走。”
林之覺得可笑,“我不跟他走我應該跟誰走?白辰簫你是瘋了嗎?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你放開我我求你了。”
白辰簫笑的殘忍,“林之,你就當我是喝醉了吧。反正今天你別想走。”說著就要把林之拽上車。
莫陽遠遠地看著,臉色的溫度早已跌破零點。森冷恐怖的清寒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來自地獄的撒旦。
周圍四輛黑色法拉利的車門悄無聲息地開啟,下來了四個身著黑色西裝眼戴黑色墨鏡的高大男人。
他們四個帶著黑夜使者一般恐怖的清冷氣息,快速地接近白辰簫和林之。
白辰簫一愣,唇畔彎起一抹沉沉的冷笑。
“怎麼?莫少今天想見見血?”
莫陽輕蔑地嗤笑,“見血倒不一定,關鍵還得看白少聰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