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抓住林之的胳膊,從白辰簫的懷裡拽了出來,他冷冷地說道:“林之小姐,你走錯方向了。”
林之不與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一抬頭,便看到那副墨鏡。
墨鏡。
莫陽有很多保鏢和其他保護安全的安保人員,但很少會戴墨鏡的。這四個戴墨鏡的,體型比一般人高大英俊,氣息更冰冷。
林之一個回頭,變看見莫陽十米開外靜靜地看著她。
林之提著裙擺趕忙走向莫陽,白辰簫焦急喚道:“林之,別去。”
話音未落,一記重重的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悶哼出聲,一個趔趄撞在自己的車上。
林之下意識地回頭,看見如此狀況,嚇的臉色蒼白。“啊!你們幹什麼?放開他。”
四個人打一個,白辰簫哪怕是練過的,也擋不住這波教訓。很快,白辰簫被反擰著胳膊按在車前蓋上。
林之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得腿軟了。她沖了上去死命地拽開戴墨鏡的男人,但他們一個個跟雕像一樣又重又沉,怎麼也拽不開。
“白辰簫,你怎麼樣了?”
白辰簫咬牙,“死不了。”
莫陽緩緩來到林之的身後,大手搭在她的肩上,語氣不輕不重,像是很平常的對話:“我們回家吧。”
林之臉色一冷,甩開他的手,憤怒地瞪著他。“莫陽你有意思嗎?”
莫陽撇撇嘴,“我不懂你的意思。快走吧。”
“我不走。”
男人淡漠的臉終於動了,繃直。他冷聲命令道:“跟我走。”
林之又氣又惱。“你把白辰簫放開。他受傷了。”
“他受傷關你什麼事?怎麼?你心疼了?”
林之心一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
他的眼睛與黑色融為一體,看不清一絲星辰光亮。
林之彎起一抹清笑,很涼。“莫陽,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我求你了,你快放了他吧。”
“求我放了他?”莫陽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之之,我沒聽錯吧?”
他走到白辰簫的面前,鷹一般的眸光投到白辰簫的臉上,俊逸的眉眼倨傲地蹙了蹙。他拍了一下白辰簫的肩膀。
“白少,你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我的未婚妻好像生氣了。就因為你,生氣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白辰簫眼睛兇紅,他怒吼道:“莫陽,我警告你,除非你今晚殺了我,否則勞資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莫陽的唇角泛起輕蔑嗜血的冷笑,“白少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今晚突然就想見見血。不過,我的未婚妻似乎對我有什麼誤解。那我就在再提醒一遍吧。”
眸子淩冽一轉,他將林之拽進懷裡,唇來到林之的耳邊,聲音不大不小,他慵懶又帶著狠厲地說:“林之,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所有敢妄想打你主意的人,都得死。”
林之身體猛地一震。她立在原地,慘白了臉。
“帶她上車,關好車窗。”
“是。”
林之被機械地帶上了車,她的瞳孔裡,一直倒映著白辰簫被痛苦壓制時憤怒的臉。
車門車窗終於關上了。林之低著頭,緊緊地拽著裙子。
終於,一聲慘厲的喊叫劃破天際。
……
“不要...不要殺人…不要…啊,白辰簫你不要死。”
林之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她看著熟悉奢華的粉白色天花板,出了神。
再起身時,才發現自己一身是冷汗,連睡裙都濕透了。
摸摸額頭,很涼,也是一片鹹濕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