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越已經厭倦,“雲樂不懂事,因一己私慾頻頻挑釁武安侯府。您非但不加以制止,還縱容她為所欲為。兒臣無奈,只好讓她去中正宮待發修行,以消父皇之怒。母后,時至今日,難道您還不明白麼?蕭家已經榮耀過頭了,您若再這般的不知收斂,遲早會觸怒父皇,禍及蕭家。”
皇后冷著一張臉,眼露寒氣。
“刺殺一事,到底是不是舅舅的主意,母后您心知肚明。”宮越一言落下便起身,“時間不早了,兒臣告辭。”
他轉身,剛走了一步,又頓了頓,道:“母后,蕭家再怎樣榮耀尊貴,也是臣子。這一點,希望您和舅舅們時時刻刻記在心裡。”
皇后怒極,一揮袖便是一陣乒乓碎裂聲。
宮越充耳不聞,大步離開。
楚央回府後先在前院換了便服,才去了後院。
師心鸞被他折騰得夠嗆,在床上躺了足有兩天才恢復過來,閒暇了就領著丫鬟去花園裡練武,然後再洗漱一番才用午膳。他過來的時候,師心鸞剛好沐浴出來,抬頭看見他,挑了挑眉。
“今天怎麼這麼早?”
楚央拿過她手上的帕子,轉到她身後給她擦頭髮。
“我早些回來陪你,不好麼?”
師心鸞樂得讓他伺候,往後靠了靠。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錯,有好事兒?”
楚央笑笑。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鸞也。”
“別耍嘴皮子。”
師心鸞嗔道:“皇上罰了蕭堂之?”
“嗯。”
楚央查到了證據,自然會告訴她。
“罰了禁足。”
這事兒放在其他大臣身上也算不得多嚴重,可對於蕭家而言,就是奇恥大辱了。蕭家風光了幾十年,乃本朝第一世家,族中子弟與有榮焉,眼睛都是長在頭頂上的,何曾當朝受過帝王責罰?
“單憑一封信和一個所謂人證,不能把蕭家怎麼樣。”
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
楚央嗯了聲。
“以蕭家的行事作風,就算那人招供,他們也能推出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來當替罪羔羊。但蕭堂之禁足的這段時間,可以做很多事。”
師心鸞知道他有自己的計劃,這次刺殺事件就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蕭家最得意的資本,是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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