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不由的心中產生酸楚。他在想,我成了吳凡宇,之前的吳和平去哪了,難道說他死了嗎!萬一他死了,爸媽怎麼辦,他們就這一個兒子,過些年他們都會老,老了指望誰,失去吳和平,對他們而言那就是中年喪子,這是人生一大悲哀。
吳和平越想越難過,不免的掉下眼淚來。他在心裡唸叨著,爸媽,兒子對不起你們,讓你們白養了一回,連個報孝的機會都沒有。一想又不對,我現在不是活著嗎!活的好好的,怎麼不能回報父母呢!可一想又不對,吳和平是二十一世紀的二十年代,可現在,是二十世紀的四十年代,時間差的太遠了。如果按現在吳凡宇存在的時間計算,他的年齡幾乎與吳和平的爺爺相當。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時,吳和平不得不相信真的有穿越之說,不然,怎麼忽然間,他倒回了近七十年。
“唉!這要是有個手機就好了,可以給爸媽打個電話,問問二老安否,我在這裡挺好的,你們別惦記著。”
他一想到這,便想到了可能死去的吳和平。他不知道此時的真正吳和平還在醫院裡,還在搶救,呼息還沒停止,完全是一個植物人,醫生定性為腦死亡。如果知道這一點,有可能會放下這裡一切,拼著命地要穿越回去。
但怎麼可能,穿來穿去也不是他說了算,他連怎麼回事都不道,稀裡糊塗地就到了這裡,而且還是借用別人身體,思索的是自己的人生,可表現的卻是吳凡宇所為。這算怎麼會事呢!
吳和平越想越弄不明白,最後只能是自己說服自己,過去的吳和平死了,他就是吳凡宇,一個抗日戰爭時期的吳凡宇。
一想到抗日,猛然間吳和平像似打了雞血一樣的地精神。我是軍人,是有志報國的中國軍人,和平時期沒有機會戰場殺敵,現在把我送到這,莫非就是老天特意安排讓我來痛殺日本鬼子,完成保家衛國的責任,給死去的中國人報仇,這是多好的機會啊!我怎麼不好好把握呢!還留戀什麼吳和平,吳和平有殺日本鬼子的機會嗎!沒有,既然他沒有,而吳凡宇卻有,那我就好好利用吳凡宇的身體,多殺些鬼子吧!也不枉來此一遭,至於將來能不能回去,還是看老天的造化吧!
吳和平終於想通了,他要徹徹底底地做一回吳凡宇,要在滇西這塊土地上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讓日本鬼子一說起吳凡宇,便嚇的屁滾尿流。
此時,吳凡宇還不知道,他已經上了日本人的通輯榜。
這個榜是怎麼來的,吳凡宇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從他手裡逃走的那個日本兵提供的線索。
逃走的那個日本兵滑下懸崖後,並沒摔死,而是落入了湍急的河流之中,被水捲走。
這個日本兵家住日本福田縣的一個漁村裡。家裡有一艘小漁船,自小就跟著父母吃住在上面。有這樣的環境條件,他的水效能差嗎!水裡生水裡長這句話放在他身上一點不過。
在海上成長,自然大海浪沒少見過,也沒少遊過,水性自然不會差。有這麼個紮實的基礎,江裡的勇流又能奈他何。
開始時,他之所以怕,是怕懸崖的高度,大山的硬氣,是怕從上面掉下來摔死,而不是在江裡淹死。如果知道能落入水中,他早就跳了,關鍵是他看不出江水有多寬,而且岸兩邊佈滿了岩石,真要掉在這上面,肯定是粉身碎骨,所以他怕,拼命地要上去。
結果,這日本兵掉下去後,直接落入水中,被水流沖走,這一衝就有十多里地,遠遠地甩開了吳凡宇視線。所以吳凡宇在上面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日本人的屍體。
這日本兵爬上岸後,很僥倖,離這裡不遠便是滇緬公路。他不怕死,也不管在公路上會碰到什麼人,只要是有人,就可能會救他命。於是,這日本兵在公路上漫無目地瞎走。沒一會的功夫,他碰到日軍一輛軍車,雖後被帶回了軍營。
這日軍回到軍營後,趕緊找到野田報告。當他把發生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野田彙報完,野田有點呆了,接著幾個不相信地問,“就只一個普通中國少年?”
當這個日本兵發著誓說,有半句假話,他不得好死。最終野田信了。野田這一信,便把這件事當做大事件上報上去。日軍高層開始也不信,但一查,聯絡到掃蕩部隊,公路上死亡的日軍,還有江邊上消失的野田特種小隊,不由他們不信,這裡真有一支抗日組織在活動,不然的話,這些死了的日本軍人是誰給幹掉的呢!
由於對這樣的抗日組織日軍還不瞭解,暫且定吳凡宇為反日帶頭人,隨後,根據逃回來日兵的形容,畫出了吳凡宇畫像。
日軍分析,這支抗日武裝不會是中國正規軍,肯定是附近的民眾所為,既然如此,那就來一次大掃蕩吧!儘快把騰衝附近的反日武裝全部消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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