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畫展結束後,肖驍向任良和李躍峰等人發出盛情的邀請。
茍利雅拒絕了,“我妹妹身體不好,不能往人多的地方去,也吃不得重口味的東西。我們就不去湊你們的熱鬧了。”
肖驍一臉遺憾,“那真是可惜了……”
告別了他們,茍利雅便把茍利娜帶出了弄寶齋,找了家清靜的小吃店。
旁下無人,茍利娜有點肆無忌憚,“姐,那個肖先生是不是喜歡你啊?”
茍利雅沉著臉,“別瞎說!”
“沒有啊,我看他好像對你挺有意思的……”
茍利娜天真心性,不理解人心能複雜到何種程度。
茍利雅沒想到,她這個妹妹跟茍小小一樣待在男人窩裡,居然沒有沾染到不好的氣息。
看來,茍小小將她保護的很好。
即便是認識到這一點,茍利雅也不放心,“娜娜,不要以為是個男人給你表示點好感,就以為人家是喜歡你。我聽說上次滕宇堂找你,那小子肯定是沒安好心……”
說起滕宇堂,茍利雅忽然想起來了。
有一次她去肖家參加聚會,就在聚會上看到過滕宇堂。
貌似,滕宇堂和肖驍走的很近。
茍利娜打斷她的沉思,“這個我知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他心眼兒壞的很,我防著他呢,他也不敢再來打我的主意!小小姐說,姓滕的圖的是外公給咱們留的東西才故意接近我的……”
她最後這句話倒是點醒了茍利雅。
滕宇堂接近妹妹圖的是外公留的遺産,那肖驍向她表示好感,圖的又是啥呢?
總不會是她這個人吧!
可她明明看到肖驍今日出席字畫展,還帶了一個挺漂亮的女伴……
茍利雅不禁抬手按著胸前,隔著意料觸控著脖子上掛的那枚硬物。
她脖子上的掛墜,是王家倉庫的半個鑰匙!
如果肖驍圖的是這個,那他也……太可怕了!
茍利雅不願多想。
因為她想的越多,心就越難安生。
她轉移話題,“娜娜,你的病,茍小小給你想辦法了沒?”
茍利娜點頭,“她一直在操心這事兒呢。她利用人脈關系在國內的各大醫院留意心源。她資助的一個學生是上醫大的,這一兩年就要出國留學了,學的就是外科手術。小小姐說,等她學成歸來,說不定會親手操刀我的手術。”
茍利雅露出懷疑之色,“她資助的學生?靠譜嗎?”
“靠譜的很!叫毛啥妮,是醫大的高材生,一路跳級過來的,從小學跳初中,又從初中跳高中,高考考進了醫大,反正厲害著呢!”
茍利娜說的毛啥妮,就是一直跟茍小小保持聯系的毛丹妮,也就是毛妮兒。
“姐,你現在咋樣?”茍利娜不忘關心姐姐的近況。
“用不著你操心,我好的很。”茍利雅笑道。
茍利娜說:“那你也別操心我。我這病又不是活不成了,反正我都活這麼大了……”
“淨瞎說!”茍利雅斥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