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給邊給呂康安喂水,邊興奮道:“哥哥,今日你可威風了,大家都在傳你神射無敵,是全軍營第一神射手。”
喝完水,呂康安胃裡好受許多。
聽完週六的話,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來。神射手算什麼,等過兩天,開始訓練刀法。他怎麼也要弄個步騎雙無敵出來。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
靠著大力士的名頭進了軍營,既然註定不能低調了,如果再不混出點名堂出來,對不起他一身澎湃的靈力。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你這幾天幹嘛去了,整天不見人影。”呂康安眯眼看著週六問道。
這傢伙真不是一個合格扈從,其他騎兵的扈從,不是照顧馬匹,就是在伺候人,一刻不得閒。就這傢伙,除了要錢吃飯,白天就沒看見過他的人。
週六的從身後掏出一個布袋,咣噹一下扔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的道:“哥哥你猜猜這是啥?”
“銀子!”呂康安道。
聽聲音就有聽得出來。
說著他猛地從床上做起來,“你去做賊了?”
週六被他嚴厲的神情嚇了一跳,趕忙道:“還不是因為那個叫韓束的欺辱哥哥,我這幾天不在軍營就是去他家蹲哨了,哥哥,你是不知道韓束的父親有多慫,聽到女兒被綁架,立馬乖乖的掏錢……”
在呂康安逼視下,週六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直至消失。
“你啊…永遠上不了席。”呂康安恨鐵不成鋼。
這傢伙辦事還是潑皮那一套,永遠不考慮後果。
原本他還想著找機會把這傢伙運作出軍營,讓其做個普通老百姓好好生活呢,現在想也知道不行了。
韓束的家族雖然放到整個臨安不起眼,但也是官宦家庭。一般百姓是真惹不起。
“你沒有趁機欺辱人家小姑娘吧?”呂康安問。
週六道:“沒有!我那時候一心想著要錢,那還有那心思。”
“真沒有?”
“我發誓!”
“好吧,暫且信你。”呂康安無奈道。
不信也沒辦法,總不能去韓束家問人家父親,我兄弟有又沒有讓你當便宜老丈人?
既然回不去了,那自能留在軍營。
役兵身份太低,死個把人根本沒人會追究。
如果是成了騎兵就不同了。畢砦性格強勢,容不得外人插手馬軍的任何事。
第二日一早,呂康安就跑去找畢砦,畢統制。問他馬軍還招不招人,自帶馬匹。
當然招了,按制一營五千步卒,需配騎兵五百。但馬匹太貴,上面買不起,到現在十里坡軍營馬軍只要二百三十騎。
畢砦目光如炬:“你師兄弟中有想投軍的了?儘管來吧,來了就是效用兵,不需要刺字,只要力氣有你的一半,我不吝再給個什長。”
“………”
呂康安大無語。我真不是江湖中人,怎麼還解釋不清了呢。
最後,畢砦還是應下了,誰叫馬軍缺馬的,
等見到週六真人。畢砦心裡的不舒服,立刻消失了一大半。
別的不說,就週六一米八多的健壯體格子,那是真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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