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們同門相殘。”袁重志看著呂義忠脖子處的吊墜。
呂義忠剛才受到內力的撞擊,把胸口的衣服扯破,漏出戴在脖子上的吊墜。
“前輩,為何老盯著我看,”呂義忠有點詫異,更是感到疑惑。
“你這吊墜從哪裡來的?”袁重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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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義忠指著自己胸口的吊墜“我從小就戴在身上,請問前輩有什麼問題嗎?”
“你這吊墜上篆刻著,‘長相依’三個字,對不對”袁重志說道。
呂義忠倍感納悶“前輩,你怎麼知道。”
“你的左腳大腿內側,有塊月牙形的胎記。”
“你怎麼知道我的胎記?“呂義忠問道。
袁重志拿出水壺,倒水把臉洗乾淨。
眼前這個乞丐,相貌變得儀表堂堂。只是多了些歲月的痕跡。
“像,太像了。”孟彩蝶看了看袁重志,又看了看呂義忠“就像二師弟年輕時候的模樣。”
呂義忠聽了他們的說辭,感覺更迦納悶“你們是什麼意思。”
“孩兒,我是你爹啊。”袁重志說道。
“我當初見到這小子,我還以為二師弟用了什麼東西,容顏幾十年不變”孟彩蝶微微一笑“原來是父子,難怪。”
“不可能,我爹都死了幾個月了,是被武林高手打死的。”呂義忠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變得很激動。
“孩子,你胸口的吊墜,是當初我送給你孃的。”袁重志說道。
呂義忠尋思著:“面前的這個乞丐,知道那麼多,難道他真是自己的爹。這個乞丐起初在街上乞討時,我施捨銀兩他,還給我下跪,管叫我大爺。”他自嘲的笑了笑“我豈不是,不孝子嗎。”
“哈哈,哈哈……”大笑之聲破空而至,顯得陰仄仄的。
“你是誰?給我出來。”孟彩蝶使用千里傳音,聲音四處迴盪。
突然一個人影從草叢那邊,踏空而來。
“八步趕追”孟彩蝶自言自語。
這個人影,飄然落在不遠處的草地上。黑衣蒙面。
“四師弟,同門相見,為何蒙面?”孟彩蝶看到使用的是輕功八步趕追,立刻推算出是四師弟柳如風。
呂義忠扭頭打量著柳如風,這人中等個子,比較瘦,不像袁重志高大魁梧。難怪第一次孟彩蝶看見有人使用八步敢追,就能猜出吹走笛子的乞丐便是袁重志。
柳如風摘下臉上的黑布,臉頰枯瘦,宛如猴子臉一般“哈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大師姐、二師兄,你們武功都比我高,那又如何呢?哈哈,全部都在,而且還深受內傷。天助我也”展開雙臂哈哈大笑。
“四師弟,小師妹和師父是你陷害的吧。”孟彩蝶問道。
柳如風滿臉自信“是又如何,你們能奈何的了我嗎。”臉色立刻陰沉起來,厲聲呵斥“二師兄,你用了什麼東西,引誘三師姐,我對她那麼好,她對我不理不睬。二十年前沒能打死你,今天送你去見閻王。”踏空飛出,運足掌力,朝袁重志飛去,速度奇快。
袁重志翻身站起,一掌拍出。
呂義忠想出手幫忙,但速度太快,加上先前被袁重志的內力衝擊,尚未完全恢復,根本來不及。
“二師弟小心,他有師父的逆風神針。”孟彩蝶因有傷在身,想去阻擋,但還是晚了。
“轟”掌風在半空忠碰撞,一下炸開。
柳如風被掌力振出是十多米遠,落地後,連連後退數步,終於站穩。
然而袁重志的情況更糟糕,左手緊緊抓住右手的手腕,臉上肌肉蠕動,顯然是極其痛苦“你果然暗害師父和師妹,還偷了師父的逆風神針,你這個門派敗類。”他試著執行內力“我今天要為師父和小師妹報仇。”真氣執行受阻,噴出一口鮮血。
“哈哈。二師兄,你都中了逆風神針,自身難保,還說什麼清理門戶”柳如風轉身指著呂義忠“小子,今天你必須跟我走,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