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因此獲得了雌蟲的崇拜,以及源源不斷的金錢。
可他們卻向來吝嗇於給予精神力安撫。
公然對一個雄蟲提出這樣的要求,會讓雄蟲感到很不爽。
為首的醫療蟲回想起陸硯將雌蟲抱回來的場景,莫名覺得眼前的雄蟲不會因此覺得冒犯。
陸硯當然不會覺得冒犯,他只想冒犯自己的雌君。
於是他連忙答應下來:
“當然可以。”
艾爾羅德愣是從他這有些迫切的語氣中,讀出了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雌蟲垂下雙眸,不敢看周圍的醫療蟲,生怕他們發現什麼端倪
只有從他身前抓著被子的五指,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糾結。
果不其然,病房內的醫療蟲一走,陸硯便眼巴巴地湊到他跟前。
“別胡鬧。”
艾爾羅德緊張地抗議。
現在雖然還不是正式交戰的時期,但是醫療部的蟲子們還是十分忙碌的。
病房外接連不斷的傳來蟲子走動的聲音。
雖說大家都默契的不往病房裡面看。
但是艾爾羅德還是能透過房門前的視窗,看到外面走廊的景象。
“哪裡胡鬧了。”
陸硯撇撇嘴,有些不滿道:
“醫生都說,要對你進行精神力安撫。
我這是治療。”
說到最後,他的眼睛驀地亮起,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艾爾羅德立刻警惕了起來。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陸硯就已經把他抵在了床上,將他拒絕的話語全部吞入腹中。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陸硯一邊親,一邊用舌頭舔舐著他唇上的傷口。
傷口處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不斷蠶食著他的理智。
不出片刻,艾爾羅德便軟軟地倒在了雄蟲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的唇瓣硬生生被親的水潤感十足。
長達半年的日夜相處,讓他的身體本能地對陸硯放鬆警惕。
“看來老師說的沒錯呢。”
陸硯已經手腳麻利地爬到了床上。
“老師?”
這個陌生的稱呼讓艾爾羅德有些疑惑。
“是呀。”
身旁的雄蟲已經親親密密地將他整個抱入懷中,用甜蜜的語氣解釋道:
“我是醫療部新來的蟲,老師說上將受傷了,讓我來照顧。
他還說雄蟲的體液有助於雌蟲傷口癒合呢~”
說著,他的拇指攆上了艾爾羅德的唇瓣,左右摩挲起來。
他的語氣依舊天真無邪,但是眼神卻頗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