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你看,你的嘴唇已經被治好了~
接下來我們治療哪裡呢?”
他的話讓艾爾羅德意識到他們正處在醫療部之中,因此感到十分的羞恥。
艾爾羅德甚至能聽到外面傳來蟲子的交流聲。
“我.....我不需要。”
他的眼睫因羞意而發顫,一抹紅色從他的脖頸燙至耳垂。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雄蟲的胸口推了推,想讓他別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
但陸硯的戲癮再度爆發。
聽到這話,便假裝無奈地嘆起氣來:
“身為上將怎麼可以忌諱行醫。”
他慣會倒打一耙。
艾爾羅德面對這樣的汙衊,向來沒有辦法。
反正不管他說什麼,眼看的雄蟲總是能找到他的錯處,然後再顛倒黑白的說些讓他更難為情的話。
於是,艾爾羅德索性不再搭腔,抿著唇,用眼神控訴地看向陸硯。
怎料,他不說話也能被陸硯找到錯處。
只聽他耳邊傳來了雄蟲悠然又苦惱的聲音:
“上將,你這也太不配合了。
你這讓我很懷疑,你身上是不是隱藏了傷口?
讓我來檢查一下~”
最後那上揚的語氣揭露了雄蟲實際的壞心思。
“不要!”
艾爾羅德憤憤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又小聲地補了一句:
“大色魔!”
“哪有——”
陸硯以一種超級誇張的語氣,委屈地譴責:
“我只是想幫你治療,我有什麼錯。
而且,我對我的雌君好色也不行嗎?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您!”
艾爾羅德恨不得把他的嘴巴毒啞。
怎麼每次都這樣。
他甚至覺得,自己才是應該大喊“有沒有王法”的那一個。
陸硯清楚,自己老婆在家怎麼鬧都行,但是在外面,他實在是太害羞了。
於是雄蟲不再堅持,轉而道:
“好吧好吧,那晚上回了臥室,我再幫你檢查?”
聞言,艾爾羅德用食指勾住自己的一縷發尾,讓它們在指關節處繞了兩圈,同時紅著臉,小幅度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