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艾爾羅德回來,0428都沒能從小黑屋裡被放出來。
是夜,艾爾羅德坐在床頭翻閱著,身後是自願充當靠墊的陸硯。
雄蟲一邊當著靠墊,一邊貼心地替他按摩著肩頸。
艾爾羅德的身體漸漸放鬆,忽然就生出了幾分感慨來:
“雄主,您知道嗎?
我小時候曾經和赫克託爾在同一家慈幼院呆過。”
“嗯?
那你們關繫好嗎?”
陸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起赫克託爾,但還是順著他的話頭往下接。
“如果是小時候的話,應該還算不錯吧。”
說著,艾爾羅德毫不客氣地整隻靠在他的身上,並將自己的腦袋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陸硯順勢雙手將他摟住,讓他靠的更舒服一些。
“我和赫克託爾都是被老師在b703號星撿到的。
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原來老師一早就看出來,赫克託爾是亞爾維利元帥的孩子。
他們長的真的很像......”
說到這裡,艾爾洛特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
“小時候,赫克託爾很靦腆的,總是喜歡一個蟲待著。
那個時候,收養他的軍雌還活著。
不過那個軍雌瘋了。
為了他的安全,還是把他安排進了慈幼院。
那段時間,那個軍雌總是在慈幼院附近徘徊。
每當他出現的時候,赫克託爾就會遠遠地跟在他身邊。
其實我當時很羨慕赫克託爾。
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我總是感覺自己很孤單。
但是看到他跟在那個軍雌身後,我心裡就覺得,這樣也很好。
至少他還能看見自己想見的蟲。”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艾爾羅德忽然愣住了。
他神色茫然地用右手撫上了自己的唇角,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當初會有這樣的想法。
還沒等他繼續回憶,陸硯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
雄蟲今天的吻格外的強勢。
不多時,艾爾羅德便被他吻的指尖都發顫。
如天鵝一般優雅的脖子被迫向上揚,幾乎呈現出一種引頸受戮的姿態。
足弓更是因這個暴烈的吻而變得繃直。
雙唇分離的時候,雌蟲的眸光中已經盡是水色。
他茫然又無辜地看著陸硯,搞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的激動。
他好幾次差點以為自己要活不下來。
這個吻亦是讓陸硯感到窒息。
雄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深處有著難以言說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