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遮掩自己的神色,他將頭埋進了艾爾羅德的肩膀。
“雄主......”
艾爾羅德下意識地呢喃,接著便聽見陸硯有些難過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我應該在你身邊的。
我應該和你一起長大的。”
“您是在心疼我嗎?”
這個認知讓艾爾羅德的內心開始變得柔軟起來,他反手摟住了雄蟲的後背,輕聲道:
“其實也沒什麼的。
很多軍雌都是在慈幼院長大的。
我小時候生活的也很幸福。
當時,可能只是因為剛到慈幼院,沒有找到之知心的朋友,所以才孤獨。”
“不是的。”
陸硯的聲音悶悶的,像是馬上要哭出來:
“因為我不在,所以你才孤單的。
如果我能早一點來這裡就好了。”
聽到這話,艾爾羅德簡直哭笑不得:
“您早點來的話,還遇不到我呢。”
聞言,陸硯只是埋在他的脖頸間不說話。
並像只小狗似的用鼻尖亂蹭,像是想確認他存在的氣息。
艾爾羅德的心中,則是因他這一系列表現而感到有些甜意。
這時,陸硯又繼續開口道:
“我們以前肯定是一對。”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將腦袋抬了起來,目光堅定地看著艾爾羅德。
“嗯。”
雌蟲神色溫柔地與他對視,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我們以前肯定是一對。”
雌蟲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在哄小蟲崽。
陸硯忽然開始變得不依不饒起來:
“是真的!
只是我們被迫分開了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鬧什麼,他只是想一遍又一遍的宣告,他應該陪在艾爾羅德身邊。
他想陪在艾爾羅德身邊的。
覺察到他的情緒有些低落,雌蟲只是安靜地抱著他。
最終,還是陸硯率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開口打破了臥室內有些沉悶的氛圍。
他的語氣有一種極其做作的可憐感:
“那老婆,看在我這麼難過的份上,今天可以醬醬釀釀嗎?”
“......滾蛋!”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