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會兒功夫,陸硯連艾爾羅德的假條都寫好了。
他難得運用了一下自己身為s級雄蟲的特權。
研究院和納爾遜那邊很快便答應了他的所有要求。
艾爾羅德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長這麼大,他從未運用特權為自己謀求過任何一件事。
如今看到陸硯毫無心理負擔地做著這些,他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種類似於逃課的情緒。
“真的沒關系嗎?”
直到飛行器啟動,他們重新往家的方向駛去,艾爾羅德還有些不適應。
他們就這樣任性的把一切事物都拋在了腦後。
但是他又覺得這是十分正常的。
只要有陸硯在,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如果他們在更早些時候就相遇。
陸硯極有可能是那個會帶著他去逃課的壞家夥。
“你現在最應該想的,是你自己的事。”
不知不覺間,陸硯已經將雌蟲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二蟲以一種面對面的姿勢坐著。
雄蟲悄然解開了他襯衫下擺的扣子,露出了他結實又漂亮的腹肌。
艾爾羅德的臉又悄然的紅了。
與其說他的性格害羞。
倒不如說雄蟲總是能勾起他身體裡的潮湧。
只一個眼神,他就心跳加速。
雄蟲的食指沿著他的腹肌往上走,行至腹肌與胸肌的交界處,那根手指停了下來。
並意有所指地在那裡點了點。
“說起來......”
陸硯的視線死死的盯著他腹肌上方的那塊肌膚。
一直盯到艾爾羅德的肌肉有些緊張地顫了顫。
“聽說要想完成永久標記,必須要很深入才行。”
隨著雄蟲的聲音響起,那片肌肉顫動的更厲害了。
但隨即開始變的緊繃起來。
艾爾羅德已經屏住了呼吸。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很顯然,陸硯也不在意這個說法到底是真是假。
他選擇用自己的實踐來找到真理。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安排好後續的事情。
“我們再去一次奧羅拉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