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內傳來了外套落地的聲音。
“好、好的。”
微風在雌蟲肌膚的表面激起一層戰慄。
“你難道就不問一問我們去那幹什麼嗎?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雄蟲的聲音聽上去帶著漫不經心的調侃。
“唔.....好、好的。”
艾爾羅德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
“笨蛋。”
陸硯有些好笑地用指尖擦去他眼睛溢位來的生理性淚水。
雖然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聽見自己講話。
雄蟲還是解釋了一番:
“我們再去一次希爾樹下吧,沒準這次會有一些新的發現。”
“好......好的。”
雌蟲像是壞掉了一般,只會重複著這兩個字。
但好在,陸硯冕下妙手神醫,很快就將自己的雌蟲修理好了。
他順利地將雌蟲的常用語從“好的”修成了“不要”。
或許雌蟲的狀況更壞了?
不然雌蟲怎麼一直在哭呢?
不知何時,飛行器內傳來雄蟲甜蜜又苦惱的聲音:
“哎呀,上將。
標記好像失敗了呢。
為什麼呀?
我再想想辦法。
難道是姿勢不對嘛?”
艾爾羅德氣息微弱,根本提不起力氣去說些什麼。
他現在早就把什麼恐慌不安拋在了腦後。
他如今滿心滿眼都是對雄蟲的譴責。
陸硯就是個天生的壞種。
大色魔!
很快,他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硯翻來覆去地想著辦法。
艾爾羅德這輩子都不想再聽見“永久標記”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