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蟲帝還有納爾遜元帥一起。”
陸硯對於這個問題早有預備,答案脫口而出:
“要不是這樣,我們也借不到這個觀景臺。”
“太可惜了。”
艾爾羅德小聲道:
“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這樣我就能喊蘭斯他們一起來了。”
說話間,雄蟲已經從身後攬上了他的腰,故作生氣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怎麼?
不想和我單獨待著?”
“瞎說什麼呢?”
雌蟲不滿地在他懷裡動了動,解釋道:
“這種熱鬧的場合,還是蟲多一點好嘛。”
“可是今年我只想和你兩個蟲待著嘛~”
陸硯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像是哼唧,又像是提醒:
“自從你上了帝國軍校,我們都很多年沒有兩個蟲一起待著了。”
“哪有,每次不都是在陪你?
只有前半場和蘭斯他們聚一會兒。”
見他倒打一耙,艾爾羅德也哼哼唧唧地反駁他。
“我不管!”
陸硯開始耍無賴,他摟著雌蟲,溫柔地親著艾爾羅德的側臉。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繼續道:
“我醋勁兒大。”
“混蛋。”
雌蟲闡述了事實。
腦中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前不久蘭斯調侃自己的話——
銀發雌蟲眉眼彎彎,三兩句話將他逗的面紅耳赤:
“我看陸硯那個樣子,以後你有孩子了,沒準他還要吃孩子的醋呢。”
當時艾爾羅德聽到這話簡直要跳腳:
“誰說我要嫁給他了!”
“怎麼?
你有別的喜歡的蟲?”
蘭斯故作不解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