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羅德支支吾吾了半天,實在說不出類似於“誰喜歡他了”這種話。
到底還是說了自己的真心話:
“他什麼時候想到給我求婚再說吧。”
他的語氣帶著點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驕橫。
在蟲族這個社會,雄蟲自發地向雌蟲求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若非利益糾纏,哪個雄蟲會把雌蟲當回事呢?
但他是艾爾羅德,陪在他身邊的蟲是陸硯。
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又在走神。”
陸硯不滿地啄了啄他的唇:
“想什麼呢?”
艾爾羅德雙頰微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雄蟲不依不饒地問道:
“想什麼呢~”
邊問邊親。
親到艾爾羅德有些受不了了,小幅度地用手肘推了推他的腰腹。
“反正沒想你。”
雌蟲輕輕“哼”了一聲。
陸硯抱著他胡鬧了一會兒,便聽雌蟲好奇道:
“奇怪,為什麼現在還沒開始放煙火呢?”
“大概是因為,馬上就要放了。”
陸硯意義不明地來了一句。
在雌蟲詫異的目光中,煙火大會真的如他所說,拉開了帷幕。
只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在這個皇家專屬的觀景臺上,有蟲一躍而下。
“陸硯!
你幹嘛!”
艾爾羅德被陸硯抱在懷裡,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陸硯身後,是一雙形狀類似於滑翔翼的外骨骼裝置——
研究院的最新發明,輔助雄蟲或者翅翼受傷的雌蟲進行飛行。
“求婚啊!”
陸硯抱著他在煙花中穿梭。
盛大的煙火在他們身旁炸開。
艾爾羅德太過於擔心他的狀態,以至於都沒有聽清這兩個字。
“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