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簡的手指按上了江牧的下唇，在江牧唇縫來迴游移。

他把薄唇壓到江牧的唇上，惡劣又強勢地掠奪江牧的呼吸，來不及吞嚥的東西落在封簡的睡衣上，惹出一小片濕痕。

像是覺得江牧嗚嗚撲騰的樣子實在可憐，封簡大發慈悲鬆了口，扶著江牧的肩讓他坐好。

封簡目光掃過去，江牧因為略微缺氧而不斷喘氣，小臉也憋得通紅。

好了，這下不僅嘴角腫了，兩片嘴唇也給弄得嘟嘟的，看起來倒真像被欺負了。

封簡忍著笑意，開口道：“接吻的時候倒知道張嘴了？”

“哼。”

江牧很生氣。

封簡就知道折騰他的嘴巴，有本事折騰折騰他別的地方啊，摸來摸去就是不幹點實際的。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江牧伸手……

……

他聽見了封簡忽然加重的呼吸聲，手也重新握在了他的腰上，掐得他好疼。

明天肯定又要留印子了，江牧卻很開心，他喜歡封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這是一種隱秘的不可告人的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標記。

江牧本以為事情就會這麼順其自然地繼續下去，沒想到封簡直接攥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帶了出來，嗓音帶著某種沙啞：“寶寶，不要鬧了，聽話。”

他都......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封簡還是拒絕了他。

江牧一瞬間紅了眼，狼狽地低下頭。

封簡是不是真的煩他了。

是啊，十年了，也該厭了。

江牧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他還沒有破土發芽的愛情就要這麼被活生生掩埋在土裡了，它還沒能出來見見光呢。

腦子一亂就容易口不擇言，江牧眼尾燒紅，吶吶地說：“先......先生，如果您覺得力不從心的話，我......我可以自己動的。”

江牧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胡話，接著道：“年......年紀大了，就是容易累的，我......我能理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