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餮乜了一眼阿鵬,接過身份證時警告道:“今後可注意了,你們是保安,沒有權利扣押公民的身份證。”
阿鵬滾燙的心頭頓時似被一瓢涼水澆滅,失望地點著頭,心說完了,別說獎金了。
但警官將楊名帶走時,還是笑著對阿鵬說:“謝謝你,小夥子!為表示感謝,讓李記者請你吃大餐吧,到時我也來。”說著,就給李葒一努嘴,示意一起上車。
可李葒卻躊躇著,“我……我還有……”
勞餮:“怎麼支支吾吾了,哪像你的性格?是有約會嗎?”準備關車門,但又停住,說:“也不行啊,你還是得去呀!這傢伙不是跟蹤你嗎?你得跟我到警察局說明情況。”
李葒想想也是,就一躍上了警車,心說待會就從警局直接去赴約吧,衣服就不換了。
到達警局,勞餮下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給張局打電話彙報,可張局並不在局內,但張局吩咐勞餮,你自己審訊,我回去後看錄影,還有,不要其他人參與,你隨便叫個實習警察,或者把張英叫過去也行。所有你著手調查的案子,除了我知,你知,李葒知,張英知外,其他人一概不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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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餮說明白,便直接打電話叫了張英。
問話的時候,勞警官指著旁邊的李葒,說道:“楊名,你為什麼跟蹤她?你認識她?”
楊名三十多歲,但因面板黝黑,略顯蒼老,此時顫顫驚驚地回答說:“認識。”
“認識就跟蹤,你怎麼不跟蹤我?”勞餮突然身子放鬆,把手頭的筆一丟道:“說說吧,講不清楚你就出不去了。餘向陽,你也應該認識,我到時把他也叫到警察局來,一起陪你。”
楊名突然瞪大眼睛:“不會吧,勞警官?餘向陽不是死……死了嗎?”
“你認為他死了?”勞餮坐起身子,也同樣瞪大眼睛地看著對方:“你殺的?”
楊名緊張地:“我怎麼殺得了他?我十二個楊名也鬥不過他一個餘向陽!”
“怎麼解釋,餘向陽很厲害嗎?”勞餮將頭放低,把看向楊名的眼睛從下巴往額頭上移動。
“厲……厲害,當然厲害。”眼睛雖然不敢對視警官,但還是慢慢地往對面移動,首先從腳,然後腰部,再往上,停住,說道:“但再厲害,也沒有梁家厲害。”
“梁家,哪個梁家?”
“梁偉達,梁曉達。”
“他們不是你的親戚嗎?梁曉達是你表弟,梁偉達是你姑父。”
“可他們貪了我爸的錢。”
“貪了多少?”
“最起碼二千萬。”
“所以,你接近梁曉達,其實是為了搞回你爸的錢?”
楊名沒有回答老警官的話,而是突然抬起頭,面對李葒道:“李記者,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跟曉達有親緣關係,那麼,那麼,我們之間也同樣有親緣關係。”
面對突如其來的話語,李葒似乎很淡定,不發愣也不吃驚,而是稍稍動了動身子後,盯著楊名的雙目,吐出這樣一句話:“所以你給我寫了一封密信,偷偷送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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