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氣呼呼的想了一圈,當機立斷,打電話請了酒店裡的保安過來,貴婦人見熱鬧看的差不多了,就紛紛告辭回家。
封母與喬母站在門外,一邊送著這些小姐妹,一邊等保安來。
保安的速度很快,沒幾分鐘就到了,封母便指揮著他們將唐純拖拽出去先控制住。
唐純不想走,她掙扎著叫罵,說喬伊腳踏很多船,說了很多髒話。
可沒人信了。
喬安全程都是看戲狀,只在唐純要被拉出門時,朝唐純看了一眼,隨後挑眉昂首,拽著初代零的手,與其十指交握,晃了晃,露出了挑釁的笑。
“啊!”唐純驀地大聲尖叫要往內衝,黑化值又漲了一大截,瘋的罵著髒話:“賤人賤人!喬伊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啪!”隨即被一聲巨大的巴掌聲瞬間打斷。
之後便聽到了站在門外等候的封母聲音。
“真當我封家無人?!我兒媳也是你這種女人罵的?!”
“封家?封家早成笑話了!”唐純罵罵咧咧,卻被一抹破布捂住了口舌,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跟她費什麼話?”喬母拍了拍手,似乎想拍掉破布上的廁所味,淡淡道。
“阿琴。”喬母見此,心裡舒坦了些,只捂著手道:“嘶,打人手好痛呀。”
“這種事情以後別自己上,讓手下來就是了,省的髒了手。”喬母道。
“哼,這種人我忍不住,快,你們將她推出去,看著礙眼。”封母說道。
之後便也只能聽到唐純嗚嗚的不斷遠去的叫聲。
封母再進門時,面上已經恢復了平靜,她心疼的摸著初代零的臉,看著那指甲痕跡,問:“疼嗎?”
“媽。”初代零握住封母的手,說道:“不疼,而且現在不是還有小伊嗎?”
封母一噎,再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兒子有了媳婦就忘了孃的感覺,她收回手,笑罵道:“你呀。”
不過她也知道,那種事情被人打斷是很難受的,特別是兒子已經想了喬伊那麼久,好不容易就要成了……
封母在那猶自腦補了一番,開始惋惜,暗恨唐純的不知趣。
她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跟阿琴要帶著唐純去唐家砸場子,這種場面混亂的很,你們小輩就別去了。”
那些小輩們的打打鬧鬧,長輩們一般不會放下身段去管,只讓他們自己解決。
但唐純不僅心大的將她們當槍桿使,還想壞喬伊的名聲,實在可惡,若不拿出點封家和喬家的氣勢,就真當她封喬兩家好欺負不成?!
封母不由挺了挺胸脯,趕集似的拉著喬母往外走,就怕喬母想起什麼打擾了什麼似的,到門前時還回頭,默默的握著小拳頭對著初代零做了個打氣的動作,並眨巴了一下眼睛。
用口型說。
加油呀,兒砸!
一場鬧劇就這麼收場了
大獲全勝的喬安略有些疲倦,她打了哈欠道:“唐純這樣,就差不多了吧?”
“她的黑化值還沒滿,不過也快了。”沒人在時,初代零也不再將自己偽裝成封折霖,他解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拿了矮櫃上的高腳杯,晃了晃,開始評價道:“封母那性子倒也有趣,可惜這一世我是她兒子。”
正準備剝糖吃的喬安聽出了他話裡的遺憾,瞬間驚悚了,她道:“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