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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無證的屍體(上)

三不許問收入多少。天津衛的人賺錢,上個月可能賺一萬,下個月就可能一毛錢都沒有,比搖骰子還不靠譜。

所以啊,江流才小心翼翼地問這金福貴的職業情況。金福貴可能不止有一個職業,城北染坊可能害了金福貴,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李氏哭哭滴滴,回答:“我家男人在城北染坊當管賬,他是個沒上進心的傢伙,只找了這一份工作。”

既然金福貴沒有其它職業,那城北染坊殺人的機率就大了。金福貴是管賬,也許發現了賬裡的貓膩,被滅口了?

在民國時期,有些人表面上乾的是正經生意,實際上可黑著呢。買賣鴉片,組織窯子,都還算輕的,最可惡的,是那些與城外匪幫勾結的人。

土匪綁了人,截了貨物,還要換成真金白銀,這些無良商家就負責銷贓,用自己的生意,把黑錢洗成白錢。

一洗錢,賬就肯定不對。江流推測,金福貴估計發現了城北染坊洗錢的秘密,才被滅口的。

這種事情大意不得,江流又問:“李氏,你男人死了,但為何你不去報警啊?”

李氏抹了把眼淚,說:“我當然有報警了,可那群警察不幹人事,說這地上躺的不是我老公。”

江流一愣,隨後看向那金福貴的屍體。這屍體也是個浮漂子,只不過,這漂子在水裡泡的時間太長,身體腫的不行,腦袋也腫成了豬腦袋,面容潰爛,分不清長相。

江流好奇地問:“這屍體,身材走樣,容貌也認不出來,警察說他不是你男人,也不算離譜。對了,你是怎麼認出他是你男人的?”

李氏臉上一紅,說:“我男人他命根子那裡,有胎記,這事只有我知道。”

圍觀群眾發出一陣嗤笑。

江流又問:“那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李氏回答:“我父母死了,我男人的父母也死了,我倆只有一個孩子。這個家裡,只有我苦命娘倆個人了。”

江流皺了下眉頭,說:“那你就沒什麼街坊鄰居替你作證,證明這死者是你男人嗎?”

李氏又哭了出來,說:“我家偏僻,周圍都是荒廢的房子,只有一個鄰居。可這鄰居,是個惡鄰,他巴不得我家全死呢,又怎麼會替我作證呢?”

江流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棘手。

李氏哭著說:“閒人啊,我孤苦伶仃,帶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我遭遇了這種慘劇,要不是還有個孩子要養,我早就投河自殺,去找我男人了。警察那裡不替我主持公道,我只能來找你這會法術的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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