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你沒有選擇。”
李燕庸掐著她脖子的力氣更大了些。
丁煥花面容憋紅,呼吸已經不順暢。
在即將到達崩潰時——
求生的慾望,讓她急忙點點頭。
李燕庸的眼神沒有兇狠。
但那股血腥和過年混跡朝廷的狠厲果決,不怒自威。
讓受慣了李燕庸溫柔的丁煥花,頭次直觀感受到,李燕庸為何是朝堂上說一不二的高官權貴。
見丁煥花答應,李燕庸才算鬆了力氣。
她發絲垂在下顎,大口呼吸。
丁煥花大腦充血,心裡只有濃重的不甘。
她並沒有立刻回李燕庸的問題,而是抬眼,問:
“不可能,你不可能對我沒有一絲心軟。”
“那不然,為何這些日子,我送給你的湯,你都喝了?明明你不缺。”
“還有,你在得知真相後,對我也只是冷漠,甚至不限制我自由,甚至今天答應我的邀約……”
李燕庸只冷靜道:
“湯倒給持心的狗了,所以空了。”
丁煥花的念念有詞,被打斷。
李燕庸:
“知道我為什麼這兩個月,忍你那麼久嗎?”
“就是為了處理和離的事,要快點和離,要穩住你們父女,防止你們有別的風吹草動。”
丁煥花愣住。
李燕庸:
“況且,今天,就算你不邀約,我也會主動邀約你。”
丁煥花怔怔問:
“是因為和離的事已經塵埃落定了,今日您才答應邀約,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去嚴刑拷打我?”
這是事實。
李燕庸已經不耐煩了:“快說。”
他隨意招招手:“持心,你來。”
丁煥花的嘴最開始很死。
但身上受了些逼問的手段後,她帶著點恨意,帶著點瘋狂,還帶著點對求生的慾望。
總之抱著所有人都完了的態度,一股腦全說了。
五聽過後,李燕庸確認丁煥花沒有什麼還藏著掖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