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晃腦地嗚嗚了幾聲。
站在床邊,江敘單手解來西裝扣,勾唇含笑問:“不體驗了?”
床太軟太舒服了,林向晚直接睡死過去了。
江敘俯身親了親她的嘴唇。
“依了你那麼多次,今晚依我一次?”
……
林向晚夢到了煙花下的那片深黑水域。
在夢裡她也沒搞清楚那到底是湖還是海,水岸線與天際線相接,一望無際,她乘坐在一葉空間很小的小船上。
水波漸漸搖晃起來。
林向晚死死抓住船邊,夢境裡的事物觸感真實,船邊並沒有那麼堅硬,她沒用多大力,但指印彷彿盡數印了上去。
船身大幅度傾斜。
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在船上?
江敘呢?
“江敘。”林向晚皺著眉頭哽咽起來,“…呼……江敘。”
洗完澡還沒擦幹的水珠順著胸膛腹肌線嘀嗒而下,掉在了林向晚的小腹上。江敘停下動作,還留在裡面,喉結微動,他伸手抹掉水珠,不懷好意地按了按,同時安撫著說:“老公在這。”
夢境裡,林向晚似乎聽到了江敘的聲音,悠遠飄來。
但實在是太遠了,她根本聽不清,晃動的小船隨著聲音的到來漸漸而止,但無邊無際的深水還是讓她感到恐慌,害怕到腹部發漲,難受中又隱隱冒出一絲爽意。
林向晚哭喊著喚他的名字。
江敘全身肌肉都在這不斷嚶嚀的依賴中繃緊了。
他沒忍住,又或者是根本沒怎麼忍,柔軟的粉色棉花糖被捏成各種形狀。江敘慢條斯理地向前移動,喉嚨裡溢位舒適的輕微嘆息。
晃蕩的小船撲翻於水面。
林向晚溺在水中急促喘息,水流源源不斷進出她的鼻腔,腳背緊勾著撲騰,掙紮中異物的侵入感愈發強烈,幾近窒息。
猛然間,她睜開了眼睛。
“醒了?”江敘的聲音又沉又悶。
心髒還在胸腔裡震動起伏,單方面無法盡情釋放到底的動作沒有讓他得到饜足。
怔怔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林向晚委屈地撇著嘴角,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身體隨之挪動,忽地察覺出一絲異樣。
視線往下,他們正緊緊相連。
“你壞……”
林向晚還有些半夢半醒,音調黏糊。
“有人不守信用。”江敘扶著她的背調整了一下姿勢,橫著躺在床上,枕頭墊在她腰下抬高,“我只能吃自助餐了。”
“我沒有…啊…”
話音未落,新一輪更放肆的浪潮席捲而來。
結束後,林向晚蜷縮在唯一幹燥的床腳,江敘跪在床沿給她喂水。
明明一點力也沒出,卻累得想躺下接著睡,眼皮也懨懨合上,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堅持著想下床洗個澡。
沒想到剛起身,就又被江敘拉到身上了。
林向晚腦袋枕在他心髒的位置,還能聽到因高強度運動暫未回落的狂躁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