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節拍,撲通撲通的。
好累啊。她在心裡想。
要被累死嚕。
忽而江敘一掌掰正她的臉,使她的下巴擱在他胸口,他雙手枕在腦後,語氣調笑又性感:“換你來,別偷懶。”
那兒也隨之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腹。
林向晚連忙恐懼回絕。
“不來了不來了,休息吧。”
江敘大腿顛一顛她,撐著她的雙肩硬是讓林向晚在他腰腹下叉開腿坐了起來。
她低眸一看,居然還是那麼大,頓時欲哭無淚。
“坐好。”江敘抓著她扶在自己胯骨處的手腕。
林向晚知道江敘這話的意思。
可怎麼坐嘛?
紅腫發燙的感覺記憶猶新,現在都還火辣辣的,再來兩次真的會破吧。?
嘉禾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就不行了嗎?
她往上挪了一點,坐在江敘的腹肌上,又想趴下來。
林向晚眼睛緩慢閉上,突然,江敘趁她不注意時按著她的腰強行往前滑行了一截。
“……嗯…啊!”林向晚登時清醒,從微硌的肌肉群塊一路磨過,她險些因不備再度洩出來。
顫顫巍巍撐住了床頭。
這次她直接坐在了江敘的鎖骨處。
救命,太羞恥了。
林向晚完全不敢低頭,就要起身離開。
可江敘像是早有預料般桎梏住她的左右,很誠懇地對她痞笑著:“我洗過臉了。”
身體向前的力量和雙手撐住床頭往後的力量對抗著,之前在家裡的書房被江敘偷襲過一次,那種感覺太奇怪了。
生理的慾望說到底還是抵不過心理上的難堪迅猛。
“我不要!我還沒洗澡。”林向晚又快哭了,卻又動彈不得,“江敘,會壞掉的…我想睡覺。”
“不會壞。”他說,“啊晚,。”
是商量勸誘的語氣,可江敘完全沒給她反應的時間,託舉九十斤不算難事。
半秒的時間。
江敘的鼻尖正正好碰到還未恢複的敏感,酥麻的刺激如同猛獸,從下而上將她撕裂成碎片,林向晚仰頭低喘,雙目放空,癱軟著結結實實坐上去了。
直到天光大亮。
這場彷彿永不停歇的性事,才終於因為女孩精力耗盡快暈過去了作罷。
最後一次是手動解決的,同時,江敘還要盯著浴缸裡的小人以防她栽倒下去。
林向晚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也顧不得什麼廉恥了,任由江敘的揩油式服務。
她的意識已經十分不清醒,被浴巾侍寢一樣卷著抱出浴室時,隱約感覺到江敘吻住了她的嘴唇。
濕軟的熱量傳遞過來時,也許是錯覺,林向晚似乎聽到江敘輕輕道了句:“年年,我們要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