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知道,那隻盤子要碎了。
在他腦子裡開始出現走馬燈一樣的介面之後,虞宴索性盤腿坐了下來開始欣賞了起來。
裡面的內容並不多,但是愷撒那張咋咋呼呼的臉卻是佔了三分之二,就...挺吵的。
但也是很好的安眠曲。
可他聽著聽著,卻忘了一件事。
直到一隻手強性從外面伸進來死死拽住他的時候,虞宴才恍恍惚惚地想起..
愷撒從來學不乖。
“虞宴,你他個死騙子。”
那聲音像是有顆石頭在牙縫裡摩。
“老子再信你是狗。”
薩金特接住從風暴中被甩出的身影,因著沖擊力連連後退了幾步。
可還沒等他站穩,懷裡的雄蟲就猛地從他懷裡掙了出來,想也沒想就要往面前的風旋撲。
雌蟲連忙拽住青年的手,卻是被毫不猶豫地掙開了。
“閣下!您不能...”
薩金特從來沒想到雄蟲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爬起來的時候甚至只抓到了虞宴的袍角。
虞宴的大腦是空白的,就是那種物理意義上的空白。
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積年的雪山,冷、荒涼、空無人煙。
那個風旋似乎還在轉,但是虞宴卻覺得自己看不清。
身邊似乎有人聲音在叫他,一聲連著一聲,越來越大。
“虞宴。”
“虞宴..”
“虞宴!!!”
很像愷撒的聲音,本來應該很吵的..
但是他這回卻不覺得吵了,像是在做夢,直到...
他的臉被狠狠地捏了一下,用的勁很大。
“艹..虞宴...”
一隻金色的“狗頭”猛地湊到了他的眼下,仰著臉看他,面上全是呆楞的神色,“狗頭”傻兮兮地問。
“你真哭了啊!因為.. 因為老子嗎!!!”
那一聲驚呼像是鞭炮般把虞宴面前的景色炸了個一幹二淨,愷撒那張“賤兮兮”的臉開始由虛化實 ,實到虞晏將他的臉看了個一清二楚....
...
...
空氣安靜了幾秒,杵在雄蟲面前的青年被猛地推了個趔趄,還沒等愷撒反應過來,身子卻又被猛地拉了過去。
“虞...”
“閉嘴。”
愷撒不吭聲了,只不過拉著雄蟲的手更緊了些。
虞晏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這才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
他閉上了眼又睜開,肩膀猛地鬆弛了下來,像是卸下了一個重擔。
等他緩過來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是在發抖,抖著抖著就被愷撒捂到了懷裡。
裡面的面板還有著方才印上的疤,有些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