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臻嚎得更悽慘了,一個蹬腿就跳到地上,吱哇亂叫著到處亂竄,一時間雞飛狗跳得厲害。
最後還是阮和伸出幾根粗棉線,提著胡佳臻的爪子把他吊起來,賀堯黑著臉把已經鬧累了的胡佳臻裹成粽子丟到沙發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準備回去陪白琅。
他的小情話才說到一半呢。
“等等,老賀。”孔舒林追上了,說道,“你上次叫我打聽的事情有著落了。”
“雪狼?”賀堯來了精神,問道。
“對,”孔舒林說,“雪狼族這些年也已經入世了。狼是群居的,現在的雪狼群也是成群結隊,開了一家冷鏈物流公司。”
“那不錯。”
“而且雪狼族這幾百年一直在找一頭小狼,”孔舒林說,“看描述,就是你家那位了。”
“找他幹嘛?”賀堯也愣了一下。
冰山在北方,雪狼一族也頗為神秘,不愛與其他妖族交往。賀堯抱著多條路也好的原則,才託了孔舒林打聽,萬一以後自己出了什麼事,白琅還能回歸狼群。
“怎麼?不捨得把他送回家?”孔舒林打趣道。
“肯定不能啊,”賀堯說,“把他送回家了,我去哪兒再找個物件?”
“那你要做好準備,”孔舒林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你知道白琅的父親是誰嗎?”
見賀堯搖頭,孔舒林接著說:“是上一任的雪狼王,狼群找了他兒子幾百年了。”
“什麼?”賀堯不可思議,隨即皺緊了眉頭,說道,“什麼狼王,連妻兒都保護不了,還不如兔子。”
母兔子為了護崽,還能跳起來咬蛇呢。
“這些舊事我不太清楚。”孔舒林說,“但狼群人多勢眾,如果他們執意要帶走白琅,你也討不到好的。”
賀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說道:“看琅琅的意思吧。”
白琅不願意離開,狼群總不能強行把他帶走。賀堯篤定了白琅不會捨得離開他的。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約好了以後去東北喝高粱酒,帶白琅吃新鮮鹿肉。
“胡佳臻喝醉酒就這樣,別往心裡去啊。”賀堯最後安慰了一下孔舒林,這才回了房。
回房一看,白琅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呼吸間都帶著酒氣。賀堯無奈地笑了笑,心想情話留到之後再說吧。
第二天床單上沾滿了狼毛,賀堯拍了拍白琅的腦袋,想讓他挪一挪好收拾一下。
結果白琅渾身滾燙,眼睛都睜不開,“嗚嗚”地叫了幾聲,黑黑的鼻頭亮晶晶的,不停流鼻涕。
賀堯把睡眼惺忪的胡佳臻提進來,胡佳臻看了一會兒說道:“這是發燒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又想了一個固氮梗,這下又不知道該寫啥了。
生活不易,河河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