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現在只知道白月的男朋友叫‘朱鳴海’小時候跟白月在同一個保育院。後來,白月被收養就離開保育院了。”
“有沒有她被收養之後的資料?”花鑫問道。
溫煦搖搖頭,說“昨天才查到的線索,還沒這麼快面面俱到吧。真讓人著急啊。”
溫煦急在心裡,眉間也多了一道淺淺的皺紋。
花鑫淡淡地笑著,說:“你急什麼?這案子才剛剛開始。”
溫煦有些怏怏地說:“因為時間點唄。汪厲被刺也好,下毒時間也好,我們都沒辦法回到過去看個明白。只能等警方的化驗結果。”
“這案子,你就把自己當做是個普通的警察。”
溫煦聞言忽然來了勁兒,倆眼亮晶晶的,說:“私家偵探!福爾摩斯!”
花鑫揉亂了溫煦的頭發,笑道:“想點靠譜的。”
“柯南!”
花鑫翻了個白眼:“還是福爾摩斯吧。”
溫煦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他一眼,說:“要不……花鑫?”
花鑫挑挑眉,笑道:“你還是第一次叫我名字。”
溫煦愉快地笑了起來,湊過去問道:“感覺怎麼樣?”
花鑫故作沉思模樣,咂咂舌:“感覺怪怪的。”
溫煦不大理解花鑫為什麼會感覺怪怪的,倒是這個話題讓他有了濃厚的興趣,故而數著手指頭唸叨起來:“老闆、花老闆、花鑫……我還能叫你什麼?師傅?”
“聽起來好像七老八十了。”言罷,嘴角勾起一抹壞笑,“ieber.”
“什麼意思?”溫煦不解地問。
花鑫聳聳肩,說:“誰知道呢?”
“你不知道什麼意思,怎麼會念出來?”
花鑫略有些嘚瑟地說:“書讀得多嘛,偶爾掉出點東西來也很正常的。”
“忽然非常不想跟你說話。”
花鑫樂得肩膀直顫,又想去揉搓幾把溫煦的頭發,後者避開他的手,且很有原則地提醒他:“好好開車!”
倆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大約在四十分鐘後到了朗明醫院。車子熄了火,花鑫的表情才嚴正了些,跟溫煦要了基本資料,看了幾眼便說:“白月是個情聖。男朋友感染了hiv病毒也沒提分手。是另有所圖呢,還是用情至深呢?”
“當然是後者啊。”溫煦搶過自己的手機,不悅地說。
花鑫的表情有幾分疑惑,不過,並沒有就白月的問題跟溫煦討論下去。他解開安全帶,說道:“憑空想象沒用的,還是去見見本人吧。”
——
到了醫院詳細打聽一番才知道,白月在住院部工作,具體負責的就是hiv病房患者。得知這一情況的時候,花鑫什麼都沒說,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倒是溫煦,愈發的敬佩白月。
兩個人趕到住院部,在接待室等了大約有十來分鐘的時間,住院部的負責人帶著白月走了進來。
站在門口,白月朝他們微微一笑。她算不上漂亮,但是很秀氣。估計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身材瘦瘦的,氣質有幾分清高,但是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總之,溫煦對眼前這個女人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