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墨栩他他媽的就是故意的吧?在耍自己玩?!
夏笙氣得手抖,但又無可奈何,這件事草草翻了篇。
然後便是今天。
夏笙作為籃球隊隊長安排了週期訓練,迅速熱身完便開始了正式練習。
少年身姿矯健,如遊龍般穿梭於球場各處,動作行雲流水,跑至三分線外時手臂揚起,自然一揮,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弧線,直直落入框中。
完美的三分球。夏笙看著自己毫不費力又一次投出的三分球,得意的將手指在鼻下一抹,撩起運動衣擦拭額頂細汗——
就在衣服撩起的同時,運動場旁傳來幾道驚呼,他抬眼望去,幾個女孩花痴的模樣直勾勾盯著他腹肌看。
啊,原來是迷妹啊。
夏笙更得瑟了,像開屏孔雀似的故意放慢動作,一件單薄運動衣被他撩起反複擦拭細汗,涼風吹得腹部生冷也不管。
心想女孩愛看,他就造福一下唄,自己魅力太大擋都擋不住——
哦不,被擋住了。
腹部忽然一暖,他一臉懵向下看去,羽絨大衣不知何時裹住他的腰。
“?”
轉過頭去,好嘛,又是墨栩這個殺千刀的。
墨栩捏住羽絨服的兩只袖子,圍在夏笙腰上,此刻正在打結。
“怎麼又是你啊?”夏笙滿臉不爽。
自己開屏開一半呢就這麼被打斷了,他本想接上這句話,但莫名其妙的,對上墨栩晦暗不明的眼神,他忽然噤了聲。
“你他媽……嘶……”
腰上忽然力道加重,夏笙簡直被勒得要喘不過氣:“你他媽想把小爺我勒死?”
墨栩沒有回答他,只是低著頭繼續收緊力道,細碎的劉海遮擋住半張臉,看不清神情。
夏笙覺得對方現在就是個殺人犯,試圖透過束腰的酷刑將他折磨致死。
就在他幾乎被勒得要徹底受不了時,對方忽然鬆了手,羽絨服鬆鬆垮垮垂在腰上。
“抱歉,我怕你冷。”墨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悶悶的,聽不出情緒。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夏笙一臉無語道,“會不會冷死不知道,差點被勒死是真的。”
墨栩沒理會他的毒舌,轉身匆匆離開了。
又是這樣,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或者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最後又莫名其妙離開,夏笙搞不懂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但是他隱隱約約感覺,今晚網上恐怕又要發生什麼大事。
不出所料,夜晚,墨栩的訊息又發來:
“老婆,我們打影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