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銀城西城的糕餅好吃了……唐錦兮默默垂眸,她在暗暗地盤算著等散了宴,就趕去廟會上尋吃食吃。
洛王一向是個心情灑脫的,加之今日又是皇帝作宴,他身為子臣自然是要前來一賀,他當即站起身,對著景賢躬身下拜,“陛下,今日上元大宴,您大宴百官,這絲竹之聲雖然悅耳,可不若同樂來得酣暢痛快,臣願以絲竹之悅,慶大景繁榮昌盛。”
景賢原本不曾注意自家這兒子,他只是不時看向坐在角落裡,默默飲酒不怎麼動菜色的唐錦兮,心裡多半是有些擔憂。他對著唐錦兮心裡的感覺,越是複雜了起來,經年不曾見過心上白月光,他已經學會了遺忘,將白月光當成朋友妹子一般,可是如今知曉了這白月光已經逝去,心裡其實是不是滋味的。
雖然不在愛管心蘭,也不曾關心過她,但是他以為她過得很好,卻不想……景賢不願意再去想過去的事情,他也沒有後悔,對著唐錦兮會是心情複雜,也是因著景閱的緣故。若非是因著景閱萬般中意於唐錦兮,他定然要幫著唐錦兮解決好一切,因著她是心蘭的女兒,可是自家兒子是那麼那麼的喜歡她,他不能搶這樣的功,總得給兒子一個機會才是。
所以,景賢即使知曉唐錦兮是管心蘭的女兒後,仍然選擇了為難,他沒有辦法。如果真的按照自己衝動的去想,解決了唐淮,解決了姜氏,那麼自家兒子還做些什麼?
景閱不知曉自家老爹的想法,只是看著自家老爹頻頻看向唐錦兮,不由得眉頭一皺。景閱是趙心柔的兒子,趙心柔嫁給景賢的時候,不會不知曉他心底有個白月光在,他也去調查過那個白月光,卻是佳人已經逝去多年,景閱與趙心柔便是選擇瞞下了這件事。
而今日,景閱看著自家老爹看向唐錦兮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彆扭,又有些醋意惱怒。他已經知曉唐錦兮的容貌與她的母親極其相似,難保唐錦兮的出現不會勾起父皇的相思,景閱是不會怨懟唐錦兮,他反而是覺得自家父親薄情負性。
洛王這一句話引得景閱與皇帝一起看向了他,二人皆是覺得他糟心不已。雖然景國民風開放,又有前朝遺風,大宴之上君臣同樂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這如今景賢與景閱哪裡有心情搞什麼絲竹悅耳之事?
還沒有等景賢開口,齊王卻是站了起來,難得的沒有訓斥洛王,反而是輕笑著說:“七弟這話說得很是不錯,這樂工琴師所奏之悅自然是技藝嫻熟,只是咱們君臣之宴,不必搞得太過嚴肅刻板,圍席同樂也是一件雅事。”
齊王是溫和閒雅之人,他都這樣說了,幾個年老的郡王,也是贊同地符合。這每次宴上都是這些曲曲調調的,已經煩膩了,不若就像洛王說得那般,圍席同樂,君臣同樂也是美事。
而外臣自然沒有意見,好在入得大宴的朝臣都是拿得出手的,有著屬於自己的真才實學,自然不懼怕這些。
洛王見眾臣紛紛應和,便是一臉期待地看著景賢。這景賢也只是無奈,不過子臣們都樂意,他這做皇帝的自然是沒有意見。反正無人是敢讓他也下場玩樂的,實在腦補過去,閱兒不是還在了嗎?終歸是多的過去的。
景閱覺得脖頸一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臉狐疑地盯著大殿的門,又掃了一眼隔窗,明明關得很好啊?為什麼會脊背發寒呢?
景閱自然不知曉他正默默地被自家老爹算計,預備著隨時推出他去擋槍。景賢輕笑著對著洛王點頭,“嗯,若是你喜悅如此,便是如此吧。只一點,可不能鬧得太過,終歸是筵席上。”
洛王輕輕點頭,隨後取了自己慣用的長簫給這君臣同樂之宴做了引子。洛王的老師傅是個精通樂理,旁學雜收的老頭,平日裡是一柄長簫不離手,自然是最為擅長蕭曲,他抬手將簫抬起,手指靈動間,一曲《花月夜》已經流轉而出。
《花月夜》是說月圓之夜,筵席上眾人和樂的曲子,此時彈起最為應景應情不過。
曲調猶如天籟,唐錦兮卻是沒有什麼心情欣賞,她聽著這曲子,越聽越是熟悉,與眾人熟悉的《花月夜》不同的是,這首曲子唐錦兮再是熟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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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各種曲調,分明就是古老怪常吹起的。唐錦兮眼神疑惑地看向了洛王,心裡有了打量。唐錦兮看著在原位之上吹奏曲調的洛王,心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依著古老怪的性格,斷然是不會參與進這朝堂之上來的。雖然這洛王是個禮賢下士的雅士,平日裡喜歡的是詩意茶經,又喜好著五行八卦占卜星象,與一般心在朝堂的親王皆有不同,可就是如此,古老怪他依然也不會參與進朝堂之中來,能夠守著盤風寨也已經是個意外了。但是若不是古老怪與洛王有交情的話,這首改變而成的《花月夜》洛王又如何能夠會彈奏呢?
心裡自然是疑惑萬分的,唐錦兮長眉蹙起,心中自然也是百感交集,她顧不得去聽在曲中雅意,她全神貫注的去分析著曲中的每一個聲調,每一個音符,是古老怪改變的《花月夜》不會有錯,只是……古老怪自從一年多翩然下山歸隱而去後,從前是不怎麼下過山的,《花月夜》是古老怪五年前才改變而成的曲調,這洛王究竟是從何學習到的?
知音人自然聽得是曲中雅意,而非是技巧上的嫻熟,洛王一曲之後,自然贏得眾人的擊掌應和。昔年伯牙遇子期自然是知音人相遇,自然是惺惺相惜。禮部尚書是一個愛琴成痴的人,他聽了洛王以一曲《花月夜》拋磚引玉,自然也是技癢,起身對著景賢拱手示意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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