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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又有幾分值得真心了

雖說寧遠侯乃是民爵,可到底是有爵位之人,你我還是不要妄議的好。”張青按捺著性子並沒有直接對著鄭言發作,而是壓低了語氣對著鄭言說道。

鄭言卻是不由得哼了一聲,“張兄,你如此便是沒有意思了。雖然我知曉你與邊家有親,可這樣維護便是不地道了。說說又少不了你二兩肉,再者說如今邊尚書又不在,你不必畏懼於他。”

張青卻是對著鄭言輕蔑一瞥,“鄭兄這話我實在是聽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是,因為姐夫不在,未曾上朝來,我便是可以亂言他家的事情嗎?這便是鄭家的家教嗎?”

鄭言原本還是八卦之心正濃,可是被張青這樣一說,便是惱羞成怒了起來,“不過便是問問,又不是非得要你回答,你至於如此輕言我家家教的不是嗎?都道你張家乃是望族,規矩禮儀甚是周全,沒有想到竟是如此不堪。”

張青淡淡地看了一眼鄭言,心裡不由得咬牙暗恨,說句實話,這鄭言其人還真的說不上什麼正經人家出身的孩子。不是張青瞧不上鄭言,實在是這鄭言其人當真說不上有什麼真才實學,他們鄭家會發家,還不是藉著一根裙帶往上爬?若那根裙帶當真是根賢惠的也就罷了,偏偏是個成日裡自恃有幾分才學,就魅上邀寵的女子,又有幾分值得真心了?

“鄭兄,還是這句話,你甚言。”張青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實在是無奈的事情,一個全無才幹的人,竟然升至大理寺少卿的官位,即使大理寺權利不如御史臺,可到底也掌有幾分實權。

鄭言卻是不打算放過張青,張青看不慣鄭言,鄭言也是看不上張青的。在鄭言看來,張青只是一個只會依靠著家裡權勢,成日裡只知道唸書習字的無趣書呆子。對於辦公辦事是最不擅長的,如此不酸腐的人,怎麼可以做禮部的侍郎,掌這樣大的權利呢?

“張兄,不才想要請你指教一下,我不過是問了你一下岳家的情況,你吝嗇小心不回答也就罷了,為何要攻擊我的家教如何?我鄭家雖然不是名門望族,可是我鄭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規矩人家,從來不會招惹是非,一口正氣立足天地間,不搖不墜,你憑什麼羞辱於我?”鄭言看著張青本事步步退讓,如何能夠接受張青出言羞辱於他?

張青卻是輕蔑了一笑,“鄭兄,我看你還是少說兩句為好,咱們在的地方,不是你我吵架的地方。”他是不願意與鄭言在朝堂前起爭執的,否則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壓下來,不是他可以承受得住的。

鄭言卻是眸光有些兇狠,“少說?為什麼要少說呢?理虧得又不是我!”

張青卻是無奈地苦笑了起來,隨後走開了,他是不能在大殿上與鄭言再繼續爭吵下去,否則一個大不敬的罪名降落下來,這不是他可以承受得起的。

看著張青離開,鄭言依舊是想追上前繼續糾纏,只是張青站到了禮部尚書的身邊,靜默不語不聲不響,鄭言就是想要繼續糾纏,也是得思量著是否要得罪整個禮部的大小官員。

鄭言望著張青輕哼地罵了一句,“真是晦氣得很,大早上的惹得本官不痛快。有朝一日,張青你小子落入我的手中,必報你今日羞辱我輕慢我之仇。”

“鄭兄,鄭兄,莫氣莫氣,氣壞了身子這可就得不償失了。”同在大理寺的另一位官員上前打圓場,承天殿這裡斷然不能可以吵鬧的地方,一旦被上奏天聽,惹得了陛下稍有不悅,那麼將會是無法承擔的後果。

其實這人對於鄭言也多有看不上,可因著同殿為官,又是共同供職於大理寺,自然是須得勸導一番。這鄭言被懲罰是小,連累整個殿中的官員可就不好了。

鄭言睨了一眼上前的人,不屑的鼻尖輕哼一聲,“哼,這點事情哪裡需要你來勸說於我?”鄭言隨後滿目嫌棄地撣了撣衣袖,彷彿是沾染上了什麼病毒一般。

唐淮看了一眼鄭言,隨後不由得搖了搖頭,略略一嘆,心道:眼下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在承天殿吵起來,這二人也真是不知輕重。

不過看向了張青,不由得嘆息了一聲,這張青其人也是不會變通的,否則也不會到了這樣的年紀,也才只是一個禮部的侍郎。雖然禮部侍郎已是一般官員遙不可及的官位了,可對於張家這樣的家世到底稍遜色一些了。

此時唐淮想到自己中意張家的公子後,就覺得心裡陣陣的後怕,幸好沒有直接同張家的族長表示過,否則到時候豈不是再也掙脫不開?

還好還好!

唐淮早就有心給唐錦兮安排一個婚事,為她尋找一個貼心又知心的夫君,可以照顧她的後半生。雖然想過如果選秀可以給女兒帶來富貴榮華,那麼是極好不過的。可是錦兮貌似不喜歡這些,什麼榮華富貴,什麼錦衣玉食對於她來說就是困擾可身外之物。唐淮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女兒與自己是那麼的不相像。

唐淮原本中意張家是因為張家是錦城的望族,底蘊十足自然不是唐家可以相比,張青的家是出自越州張氏的,只是張青的高祖因為從軍立功後,便是尚了隆德皇帝的晉城公主,這晉城公主備受隆德皇帝的寵愛,原本是準備封她做錦城公主的,只是錦城乃是景國的都城,哪裡可以封給一個公主呢?這下便是遭到了全部朝臣的反對,隆德帝無奈之下,只好將景氏一族的發源地,晉州封給了公主,賞賜了封號為晉城公主,也是有錦城諧音的意思,晉城公主大婚之後也並未前往晉州,而是久居錦城備受皇帝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