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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五十六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416 19:26:33
我雖會騎馬,但哪裡慣於馬上疾馳,長途奔行。在馬上顛簸上半個時辰便有些抵受不住,覺得五髒六腑都被顛的七零八落。
幸而衛恆顧惜腳力,怕一刻不停的賓士,累壞了這唯一一匹馬,雖然急著趕路,但每過一個時辰左右,便會將我從馬上抱下來,讓那馬吃草飲水,歇息片刻。
而我也得以喘息。饒是如此走走停停,一路上歇了五六次,到了午後,我已被癲得頭暈腦漲,渾身痠痛。
行到盧縣時,天光尚好,還遠未到日暮時分,衛恆卻不再趕路,拿出衛府的令牌,到驛館中安歇。
我與他相對無言,默默用過了驛丞送來的晚飯。
因在馬上顛了一天,渾身痠痛,如散架一般,我實在沒什麼胃口,不過喝了一小碗粥,便起身進到內室,欲待緊閉房門,卻找不到門閂,只得作罷。
想衛恆總歸是個君子,當不致做出那等出格失禮之舉。誰想我剛坐在榻上,脫去外袍,打算略躺一躺,忽聽吱呀一聲,衛恆手拿胡床,大步跨將進來,反手將門閉於身後。
我忙抓過外袍擋在身前,“將軍這是作甚,為何擅闖女子寢居之所。”
他將手中胡床開啟,放置於門邊,神色略有些古怪,“驛館中只餘這一間房舍……”
跟著便提高了聲音,鄭色道:“你我乃是未婚夫妻,名份早定,事急從權,便是共處一室,亦無不可。”
“方才用膳時並不見這驛館有許多人往來,將軍同我來得又早,怎會只餘一間空房?”
我已被箍在他懷裡,在馬背上疾馳了一天,再也不願到了晚間,仍要同他呼吸相聞,共處一室。
衛恆臉色一黑,沉聲道:“夫人為何定要我明言?衛某行此唐突之舉,不過是怕夫人再生逃婚之念。”
所以寸步不離地看著我,如押解人犯一般。
橫豎多說無益,我重又裹上外袍,全身緊繃地跪坐於榻上,看著衛恆一步步走過來……彎腰俯首……吹熄了我榻旁小幾上的那盞燭火。
我心跳如鼓,耳邊甲衣摩擦之聲再度響起。
藉著透入窗欞的淺淡月光,那個高大挺直的身影重又一步步退回到門邊,坐於胡床之上,再也不見動靜。
我卻仍舊全身緊繃,僵坐於榻上,盯著胡床上那一團靜止不動的身影,一顆心怦怦亂跳。
直到片刻後,陣陣熟睡的鼾聲[裝睡]傳來,我才鬆了一口氣,如散架一般,癱倒在床上,不及將榻上的棉被扯到身上,便已沉入了夢鄉。
說也奇怪,之前那些時日,我並不與他相見,卻夜夜都會夢到那幾個畫面。
他毫無喜色地拿開我遮面的團扇……面無表情地看我飲下毒酒……
可是這一晚,我與他共處一室,反倒再沒有夢見關於前世這些可怕的情景。
這一夜,我只夢到了桃源深處,百花盛開,漫山遍野的奼紫嫣紅,山花爛漫,只為我和嫂嫂,還有巖弟,只為我們三人而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