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墓桖對阿罪印象不錯,不過對於其他的人就……
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女人,白了一眼,嫌棄的說:“換一個吧,實在不行弄個男的。”
“桑獄主,這人在暗門排三號,易容術絕對可以。”阿罪繼續堅持。
桑墓桖瞅著阿罪,不爽的一拍桌子,道:“你當本獄主眼睛是瞎的?你跟你們家朱老四打的什麼主意,老子不知道嗎?”
突然狠戾的聲音傳來,讓屋裡的氣氛瞬間降低到了極點。
阿罪見過大風大浪,可這樣的桑墓桖,他還是有些怵。抱拳行禮,恭順的道:“桑獄主言重了,這只是巧合。三號手藝一流,懂得分寸。換個人,屬下怕……”
“行,既然你們要把人留下來,那老子沒意見。”說著起身,走到阿罪身邊,小聲的又說,“別到時候老子碰了她,你們再後悔。”
阿罪本想不回應,可三號功夫好,這麼“小”的聲音,肯定是聽到了。面具下的阿罪咬著下唇,說:“桑獄主不會的,她不是那個人。”
說完,轉身走了。
三號揹著箱子站在原地。心裡氣的翻江倒海。她知道她有一點點長得像王妃,但也只是一點點罷了。這個人居然……
氣不過的三號走上前,把箱子放在桌子上,開啟蓋子,把裡面的瓶瓶罐罐拿出來,一一擺在桌上,說:
“桑獄主,這個白天洗完臉用。這個,晚上睡前用,這個……這個……這個……”
桑墓桖看著喋喋不休說話的女人,面無表情。可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心裡……
大男人塗脂抹粉?
開什麼玩笑?!
大手一揮,直接把桌上的瓶子揮到地上,不容抗拒的道:“擦什麼擦,老子不擦。”
已經夠窩火了,被逼著易容、跟男人拜堂。如今倒好,一個小丫頭片子弄些瓶瓶罐罐讓他摸臉。不光有臉,還有脖子、胸口、甚至全身。
玩誰呢?
“乒乒……乓乓……”
瓶子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沒一會兒,桑墓桖便聞到了香噴噴的味道。
“阿嚏——阿嚏——阿嚏——”
太香了,刺激的他根本連打好幾個噴嚏。
三號看著地上的一切,微微蹙眉,不爽的開口道:“既然桑獄主已經答應了我們主子,那就要說到做到。這些東西是為了大婚之日好上妝用的。您把它們砸了,是不是該賠一些銀子?”
做這些東西,都是從暗門那裡領的銀子。
一筆一筆,阿罪那裡都記得清清楚楚。
如今全部摔碎,這筆銀子哪裡來?如果他不出,就是她自己來出。
那可就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