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殷喜的埋怨後,他轉手就將煙掐滅了。“我沒抽,只是聞了聞。”
招手讓浴室門口的人走近,傅景時胳膊一伸就將人拉在了懷中,也不知是殷喜哪裡戳中了他的笑點,他將手搭在她系的規規整整的浴帶上一挑,笑著問道:“系的那麼緊,到最後還不是要被我脫?”
殷喜:“……”這人好流,氓。
一直以來,
傅景時給殷喜的印象一直是高貴冷豔、不可一世。哪怕是幾年前兩人分開如今又重新在一起,殷喜對他這八個字的印象都未曾變過,直到今天一一
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傅景時折騰死了。
……此處省略兩千字。
……
傅景時說,第一次他原本是想溫柔一點,但奈何某個小妖精實在太勾人,於是他才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顧殷喜的抽泣又來了一次又一次他還說,他下次一定會溫柔,只是他這句話才只說了半截,
就被殷喜一一個枕頭砸過,轟下了床。
還想有下次?
夢裡的下次吧。
醒來後的殷喜腰痠那啥痛,她想她需要收回激烈運動前的那番言論。
這哪裡是眼睛一睜一閉就可以略過的事兒啊昨天晚上她睜睜閉閉了無數次眼,傅景時該幹嘛的仍舊在幹嘛,而她也被那混蛋緊扣在床上,連動一下都需要徵得他傅大少爺的同意。
殷喜記得,在昏昏沉沉最後一次做完時,她閉著眼睛倒在了傅景時懷中。那時她白嫩的面板已經羞成了粉紅色,一睜開眼她就對,上傅景時那雙漆黑含笑的眸子,羞的她直接用雙手遮住了臉
“做都做完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魘足後的男人心情總是格外的好,傅景時抱著她倒在大床上,忽然就和她講起了校園時期的事情。
“我記得你那會兒追我的時候臉皮可是厚著呢,動不動就主動喊我老公還想著佔我便宜,怎麼現在越活臉皮就越薄了?”
殷喜鬱悶,她也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啊。
“哦對了,你以前不是特喜歡讓我抱你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還經常給我打電話騷擾我,我不接你電話,你就又改成了用簡訊撩撥……”
“小喜,你還記得你以前都給我發過什麼簡訊嗎?”
傅景時還在喋喋不休講著過去的事兒,殷喜越聽臉越紅,她想要反駁卻沒有絲毫理由。因為那些的確都是她幹過的蠢事,一一件一一件,有些事殷喜都有些記不清了,但傅景時卻還記得一清二楚。
“別說了!”
到最後,是殷喜用自己的手捂住了他的嘴。面容重新暴露在空氣中,殷喜對上傅景時那雙含笑的眸子,最後氣惱的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傅景時眸色——暗悶哼了一聲,殷喜聽到後趕緊撤離。
剛運動過的兩人身上都帶著一層薄汗,哪怕是後來又洗過了澡,但這會兒窩在一起的兩人體溫仍是很高。
外面涼風呼嘯,室內的人相擁而眠。
當傅景時神清氣爽的再次醒來時,他抱著懷中仍舊昏睡不醒的殷喜,這時他才發現……
這個嬌弱的姑娘,竟然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