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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去,就氣得直接把書桌給掀了。 (40)

略有些遺憾的蔣州沒有再步步緊逼,只能道:“看來,只能等第三輪審訊的時候了。說實話,我還挺期待她的爆料的。”

賀常良冷笑了一聲,“不過都是一些子虛烏有的事罷了,指導員什麼時候也像女人似的,如此八卦。”

“子虛烏有嗎?陸江的事情,她好像沒有子虛烏有吧。”蔣州笑著提醒。

被損一名左膀右臂的賀常良臉色難看地再次冷哼,“那不過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

“那陸江也是挺慘的,居然成了那隻死耗子。”

蔣州這話說完之後,賀常良頓時抬頭。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是明白人。

蔣州在查了那麼久後,怎麼可能不知道陸江對於賀常良是什麼覺得。

不過苦於沒有實質證據罷了。

而賀常良呢,也知道自己和陸江的關系必然被牽查出來,但因為沒有證據,他始終不坦白。

以至於,這一場局就成了眾人皆知,卻沒有證據的死局。

兩個人在沉默中眼神交彙了一番。

最終賀常良率先開口,“指導員應該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就提步朝著樓內走去。

蔣州目送著他的背影,眼裡再無剛才的笑意。

他想起了阿勳的死亡。

還有已經那些押運銷毀計程車兵名單裡所有人的死亡記錄。

那種古怪感覺就再次浮上心頭。

於是,他轉身往辦公室快步而去。

然而,無論蔣州怎麼查,關於那些士兵的死亡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畢竟士兵為做任務犧牲太正常了。

如果非要說這是賀常良設計謀殺,那麼這理由太牽強了。

他雖然也同情秦蠻以卵擊石的魄力,但法律是要講實質證據的,物證和人證缺一不可。

無奈之下,蔣州也只能將那些材料上報了上去。

當所有的調查結果全部上交後,第三輪的審訊的時間也同時定了下來,就在五天後。

到時候做最後的審理。

而這一次,將不再公開。

因為涉及的東西太多,秦蠻到底會如何,不會在軍隊通報。

當訊息下來的時候,蔣州第一時間去了關押室。

這一次他不再作為審訊者。

關押室內,陰仄昏暗。

秦蠻就這麼坐在其中,那雙漆黑的眼眸滿是淡漠的神色。

“審訊時間是五天後。”

蔣州一進門就對她說明瞭這一訊息,秦蠻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看她如此這般,蔣州忍不住再次問道:“你真的確定自己沒有證據了嗎?”

“沒有了。”秦蠻低垂著眼瞼,波瀾不驚地回答。

蔣州不得不對她提醒:“這是最後一次的審訊了,你如果沒有,最起碼要在獄中不少於五年。”

秦蠻低低地回答:“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