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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男警員給出一個設想:“你可以在他酗酒醉倒後行兇。”

烏蘊沒有反駁,笑著反問:“那兇器呢?”

女警員抽出一張被證物袋裝起來的圖片,推到烏蘊眼前:“這就是你殺死你父親的兇器。”

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照片已經有些模糊,但上面所謂的兇器卻不是她用的那個花瓶,而是

——一把水果刀。

如果這才是兇器的話,那很明顯烏蘊當時並沒有殺死她父親。

可除了她,還有誰會這麼恨那個男人。

烏蘊不敢再繼續猜下去了,語氣微急:“當年的案件是怎樣結案的?”

男警員很不懂她為什麼會問這個:“不是結案,只有這把被丟在樓下垃圾箱的刀能檢測到你父親的dna,除此之外所有線索都被一場大火毀了,你們家只有你活下來了。”

烏蘊試探性問道:“那你怎麼確定我父親是被這把水果刀殺死的,而不是被燒死的?”

女警員開口解釋:“據法醫報告上顯示,從肺部和鼻腔吸入的煙塵量可知你父親在大火之前就已經死了,但你母親是被活活燒死的。”

怪不得他們警方會相信她這個唯一倖存者才是最大的嫌疑犯。

烏蘊在刺眼的光線下閉上眼,沒了精力偽裝,面無表情,就連嗓音也毫無情緒波動:“抱歉,我想申請休息一下。”

姚勝晴在監控裡已經看到了審訊時發生的所有情況,見烏蘊申請休息她連忙就想往審訊室趕,但卻在門口時停下了腳步。

“姚局。”

男人似乎並不意外她會來,甚至他來這裡其中也有一個原因是為她而來。

“我說過,不要感情用事,不要上趕著把自己的把柄遞到別人面前。”

這樣的訓斥姚勝晴從小到大已經聽過很多遍了,所以她心裡也沒太大的難過。

“那您呢?”

“什麼?”

不知從哪裡獲得的勇氣,姚勝晴抬起頭和自己曾經最崇拜的父親對峙:“您出現在這也不是為了什麼坦蕩無私的公事吧?”

或許是因為男人打點過的原因,這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

姚勝晴唇邊不由自主揚起一抹冷笑,她可以肯定這裡的攝像頭也停止了執行。

因為沒有人,她肆無忌憚地質問男人:“姚局,您敢說烏蘊被誣陷不是您的手筆嗎?”

“混賬!”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走廊,姚勝晴眼底沁了些水意,因為不想對男人露出軟弱的一面,一直沉默忍耐著。

男人看起來真被她氣到了,關門聲甩得很重,充滿了發洩意味。

她從小被當做男孩子養,長大又上得警校,用班裡男孩子嘲笑她的話來說,她就是個男人婆沒個女孩樣。

就像現在被打一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疼,她也沒當回事,比起這些小痛,現在在她心裡烏蘊的事情更重要些。

但她沒想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隊長?”姚勝晴掩飾性地側了側臉,“你不是去找證明小烏院長的證據了嗎?”

季逾斯視線落下她臉頰的紅印,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嗯。”

姚勝晴沒想到他真能找到,十分好奇:“你怎麼找到的啊?”

她一提到這季逾斯頓時就收了目光,一副不願多說的冷淡神情,並抬手將用資料袋裝起來的證據遞給她。

見她沒接,依舊有些不在狀態的樣子,季逾斯語氣稍稍平緩些:

“這些能夠還她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