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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願意也會成為願意。”說到這裡,烏蘊輕輕掀唇笑了下,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刺,“那你呢?你曾經也是商品不是嗎?”

“……”

邵司樹他沒想到烏蘊會知道這個,這個連季逾斯都不知道,所以自然不可能是季逾斯告訴她的。

他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脆弱,卻始終清醒冷靜,像個怪物的女人。

兩人對視幾秒後,季逾斯冷冷道:“出去。”

烏蘊一動不動,因為她知道不是對她。

等那兩個帶烏蘊來的男人離開後,邵司樹才問烏蘊:

“你怎麼知道的?”

烏蘊笑容輕柔,目光卻冰冷一片:“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一直在引我走上蕭方荷的路,你很清楚蕭方荷的計劃。”

沉默片刻,邵司樹開口追問:“……還有呢?”

“你說哪個?”烏蘊故意停頓幾秒,“是蕭方荷當初報複王其領的原因,還是裡裡男友?亦或是現在這個跟紅杉福利院同根同源的罪惡窟?”

福利院,王其領的不孕不育藥品公司,裡裡男友的拉皮條,山區女孩的失蹤,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綁架,種種線索都指向一個答案

——代孕。

烏蘊什麼都知道。

這些是她的籌碼,也很有可能是她的催命符。

邵司樹臉色沉了下來,嚴肅認真地審視著烏蘊。

良久,他才一改陰沉,像平日那樣笑了起來,只是語氣卻極為陰沉。

“你很聰明,所以,絕對會是一個很受歡迎的材料。”

他是在威脅她。

但很顯然,烏蘊並不會輕易被他威脅到。

想起那件有趣的事,邵司樹笑了起來,罕見地帶上了看戲的眼神看烏蘊:

“你朋友死了。”

烏蘊瞳孔微放大,無意識地攥緊手。

邵司樹沒有點名,但她知道是誰。

和她猜的一樣,邵司樹三言兩語挑撥概括道:“她是我們資助的人,她回國是為了……”

“我知道。”烏蘊打斷他。

這次是真沒想到烏蘊是這個答案,邵司樹驚訝極了:“你知道?那你不恨她?”

烏蘊對他的話感到很搞笑:“你不說了嗎?她是我的朋友。”

“你以前曾經說我們是同類,但不是的,我不會背叛我的朋友,更不會因自己的利益傷害別人。”

這次邵司樹罕見地沉默了很久,久到烏蘊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攆她離開。

但他沒有。

而是拿起他放在一旁的特殊通訊器,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聲嘀嗒嘀嗒後,電話被人接起,男人似乎已經知曉撥打這通電話的人是誰,烏蘊聽到對面傳來男人清冷果決的嗓音。

他問:“邵司樹,烏蘊在哪兒?”

“說話啊,他那麼緊張你,你不回個信嗎?”邵司樹笑容愈深,緩慢喚著烏蘊,“小烏院長。”

烏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