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莊思顏一問這事,他還能找到理由反駁:“她現在已經不是朕的嬪妃,而是跟溫青有關係的人,我如果問的急了,難免溫青不會多想。”
“怎麼可能?你就說是我問的唄,月清可是我妹妹,他溫青有什麼話好說的?”
凌天成就一笑了之,誰也不知道他是問了,還是沒問,總之下次再說起這事的時候,仍然是沒有訊息。
寫信是很耗時間的事,尤其是用毛筆,一張張寫完,還是和曬乾。
要說這古代真是太麻煩了,擱在現在一個電話打過去,多麼急的事也說完了。
哎……,莊思顏一邊嘆氣,一邊寫,卻不想自己這聲和長的嘆息,竟然被屋外的人聽到了。
凌天成已經站了好一會兒,也聽到她們在裡面說話,但他沒打算進去。
直到聽到這聲嘆息,才忍不住叩了一下門。
平兒本來就在門邊,麻溜的開啟。
一見是凌天成忙著跪下去,高聲說:“皇上駕到!”
在裡面的莊思顏一聽這話,登時一慌,手忙腳亂地把信紙團在一起,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放,一時著急,抱著就往床上塞。
她剛把信紙蓋到被子裡,凌天成就進了屋。
“夜裡不睡,一邊寫字一邊嘆氣是為何?”他走近,看著鋪開的紙,還有莊思顏手裡的筆問。
莊思顏順口胡謅:“吟詩寫字嘛,還不就是咿咿呀呀的。”
凌天成:“哦……,吟的什麼詩?”
“你一來我給忘記了。”
凌天成:“……”
他知道她不是吟什麼詩,寫好的東西都在床上團著,被子外面還露出一角。
但他一向不想為難她,既然她不想讓他看,那就當不知道吧。
便轉到她身側,一手圈在莊思顏腰間,一手握了她拿筆的手:“那我們一起想想,再寫一首如何?”
莊思顏:“……”
還有這種操作嗎?
一起寫詩不要緊,可你這姿勢是幾個意思?
凌天成身形高大,從背後抱著她,下巴能擱在她的頭頂去,可他偏偏側著一點頭,微微彎著腰,把嘴唇對著她的耳邊。
說話的熱氣就那麼一段段的往她耳廊裡送。
莊思顏只覺得室內溫度陡然升高,她的心裡也跟著“呯呯”跳了起來,竟然莫名的,想往他身上膩,還想發生點什麼。
但那傢伙握著她的手不鬆,似是而非地說著一些詩句,時不時的還要問她一句:“這個可好,可應了此時的景?”
莊思顏腦子成了漿糊,耳朵也失靈了,聽不到他嘴裡的話,只感覺到這氣氛,真的太特麼的誘人了,她馬上要失控。
“你能不能不要靠的這麼近,我……”
她一句話還沒完,就感覺到凌天成的臉又湊近了一些:“怎麼了?顏兒你站的太久,會累的,我這樣撐著你才會好一些,你不覺得這樣輕鬆放許多嗎?”
真是一點也沒覺得,她累極了,主要來自於抗誘惑。
半晌,才又從滿頭誘惑官司裡找到頭,也側首看著他問:“你是不是想跟我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