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一個女人整天悶在宅子裡,也是夠悶的慌了,再加上她以前的日子比較愁苦,現在說是跟著何大人過上了好日子,所以才去廟裡上香祈福。
家婉每日在府裡,穿著暴露,有時候家丁過到她的院子裡,都會流鼻血。
此事何大人也說過了,但她也以天氣太熱為藉口,擋了回來。
況且何大人自己,每次看到她那個樣子,就臉熱心跳,恨不得一時片刻撲上去,把她吞了。
這些本來都是一些小事,真正拿出來說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現在細細想來,卻又都是不對的地方。
何大人說:“一般的女子,就在算閨房裡放浪,在外面也會收斂一些。
可家婉不同,我每次說她,她必然會有一個理由等著回我。
就算是沒有回的,也會把此事推過去,但不會改變自己的行為。
只有一種情況,就是每月去廟裡燒香時,那兩天她會換上素服,穿戴整齊,也很嚴謹。”
莊思顏問他:“你知道她去哪個廟裡燒香嗎?”
何大人搖頭:“不知,我們一共在一起兩三個月,我又每日裡忙著公務,無暇去管她的事,她都是自己帶著孩子去的。”
“那你府上的家丁也不知道?”
何大人:“她不帶家丁,也不帶丫鬟,只帶著她的兩個孩子。”
這事就更奇怪了,一個深宅婦人出門,還是很容易惹是非的婦人,竟然不帶家丁,只帶著孩子,難道這個時候她就不怕出事嗎?
何大人自己想了一通,又說:“還有一件事也有點怪,我何家的孩子,到了年齡,都有先生教書。
可家婉帶來的兩個孩子卻不去,說什麼並非我們何家的孩子,去了不好。
你看微臣都親自去跟她說了,這不說明我不在意這個嘛,反正先生教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
我想著她命苦,我又沒給她什麼正經身份,將來沒準孩子出息了,也讓她臉面上有些光。”
這何大人為了一個沒有名頭的妾室,還真是豁得出去。
莊思顏看著他問:“你這麼對她,你府上的夫人,妾室都不說話嗎?”
提起這個,何大人臉上竟然還笑出了一朵花。
可能是一下子又想到,目前這個女人不太合適,又把生生把那朵花摘了下來。
小心回道:“說起來這家婉可真有幾分手段,最初入府的時候,別說夫人不同意,就是幾個妾室,也都想把她趕出去。
我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手段,不過一日時間,府裡就消停下來了,也沒人要趕她出去了。”
莊思顏腦子裡的問號更大了。
這何大人怕不是喝了迷魂湯吧,這麼大的事,他都能不問問原因,就這麼任由他們下去。
當然,莊思顏不知道的是,對於男人而言,只要後院裡的女人們安生,不生事,為他著想,那就夠了。
至於她們私底下,是怎麼擺平這些因妒生恨的關係,他們壓根就不會去關心。
莊思顏有心再去何府問問,可是今日已經晚了,只得先回宮去。
但是大理寺那邊已經傳信過來,把家婉抓入大牢,等待莊思顏去審。
回宮前給青然安排了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