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是去何府打聽,家婉進了府門後,到底對那些夫人妾室們做了什麼?
另一件是讓紀小天去問問,朱寶山他們到底是去哪兒上香了。
青然很是頭疼。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進何府的後院?
就長進去了,又怎麼跟那些女人們開口?
紀小天一聽說自己有任務,卻興奮的不行:“這麼快先生就又派我事情了,那是不是我上次做的非常好?”
青然往下斜了他一眼:“我說你一個好好的少爺不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跟著我們做這種事,好玩嗎?”
紀小天:“少爺有什麼好做的,整天不是吃就是玩,還不能玩過了頭,現在咱們多好啊,想做什麼做什麼。”
“你還真的來找刺激的?”青然瞪大了眼睛問他。
紀小天朝他眨眨眼:“師傅,你到底去不去何府了?”
青然問:“怎麼去?你今天已經去過一次了,忘了是怎麼被他們趕出來的嗎?現在又要去,你還能進去找誰,還是那個朱寶山嗎?人家說不認識你。”
紀上天把下巴一抬:“他不認識我,我認識他呀,再說了,咱們這次去可以跟何大人一起,我保準沒人會趕我們出來。”
倒是個好辦法。
跟著何大人,去他家的內院裡,找他的夫人妾室們問點事情。
怎麼聽上去那麼怪呢?
怪也得去,莊思顏現在為了掙銀子,已經快瘋了,這五千兩對她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青然是親眼看到她皺著眉頭,在那兒東挪西湊的,所以這錢一定得找回來。
如此一想,便真的隨紀小天出去。
兩人也沒去衙門裡找何大人,只在他家門口等著。
看到何大人回來,就上前把他攔住,直接報了莊思顏的任務。
何大人現在也是內心忐忑,既怕那些銀子是家婉拿的,又想著是她拿著就好了。
怕的原因是,如果是她拿了,那大理寺必然會給她定重罪,從此自己算是失去這個女人。
但如果銀子真是她拿的,那她整日裡不出門,說明銀子肯定還在府上,那自己就能找回來了。
矛盾的不行。
對莊思顏他不敢怎樣,但是像這樣的小侍衛,就有點忽冷忽熱了。
他捏著嚷子說:“本官才剛見過娘娘,她並沒說還要來府上問內人,怎麼才一轉頭,就把你們派來了?
一個男的,一個孩子,你們找深宅婦人問些什麼?”
青然把手裡的劍“啪”地扣到桌子:“怎麼著,何大人,為了來問你家幾句話,還要皇上單獨給你下個旨啊?
我跟你說,你最好也日日上香,天天祈禱,祈禱這筆銀子趕緊找回來,不然死都是輕的……”
青然面冷語寒,加上手裡的劍,站在那裡又比何大人高一個頭。
他頓時有種泰山壓頂之感,也顧不上耍自己的官威了,叫著丫鬟們說:“去請夫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