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把眼睛睜的很大,撲倒在家婉的身上大聲叫道:“娘,娘……”
再無人回應。
一個黑影從暗處走來,一點點向家木靠近。
他手裡此時還拿著刀,眼神不善,此著家木的表情,像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更近了,他把手裡的刀撒出去,只聽“當”的一聲響,什麼東西擊到刀上,那把明晃晃的刀顫了一下,就偏離了原來軌道,扎到近處的牆上。
家木回頭,怔神看著來人問:“她已經死了,死了,你為什麼還向她發刀?”
那人不說話,不知從哪兒已經又弄了一把小刀在手,直往家木的身上扎去。
一道人影比他的速度還快,一閃就到了他面前,沒等他把那一刀發出去地,抬手就往他握刀的手上削去。
青然用的劍,刺的話會比較順手,可能一劍就能把此人的胸口刺穿。
但用削的,效果就沒那把好。
所以他只削到了那人半條手臂,另外一半還搖搖晃晃掛在上面。
他手裡的刀已經掉了下來,人跟無根似的飄了兩下,一手握著受傷的手,兩眼瞞著找青然的位置。
青然的劍往前一送,都沒跟他他廢話,又紮了一下。
但這次還是沒中要害,只是在他右肩上紮了一下,且很快就把劍抽了回來。
他悠閒地把他身上把劍身上的血摸乾淨,然後說:“你這樣流血很快就會死,要想治血,就跟我走。”
說遠才過去,輕輕踢家木一腳:“你也跟我走。”
家木不動,青然的耐性就告罄了:“守在這裡屁用沒有,只會讓他們再來人殺你,這人已經死了,你抱著屍體哭死她也不會活,況且不是你自己說的,她不是你親孃嗎?”
家木被的低吼聲弄懵了,眼神空蕩地看著他,半天接不上一句話。
青然一把就將他拉了起來,然後瞄了殺手一眼:“走。”
他們三人走了以後,唐庚才從暗出來,讓人把倒在血泊裡的家婉帶走。
跟在他身邊的紀小天說:“師父,對不起啊,我報信兒晚了。”
唐庚低頭看他,伸手在他頭摸了一下:“沒事,不晚,這麼說紀夫人真的跟天問宗有很大的聯絡?”
紀小天拉了一下嘴角說:“反正她現在都開始殺人了。”
唐庚又問:“她對你們府上的人動手嗎?”
紀小天搖頭:“沒有,我之前沒注意,也是最近才發現,她表面上看上去,好像老是欺負我娘還有另外幾個姨娘,但實際上她們早就跟她站一起了。”
唐庚便皺了一上眉:“這麼說,整個紀家都受紀夫人的管治。”
紀小天猶豫一下才應:“差不多吧,反正我這段時間看他們好像都聽夫人的。
以前他們也聽,那時候我只當是因為夫人是一家之主,要管著他們 。
可現在怎麼越看越彆扭,而且……”
他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那灘血,聲音也低下去:“她真的殺人了。”
沒錯,紀夫人殺人了,天問宗現在不敢出來,她犯的是死罪,衙門立刻就能把她抓起來。
唐庚當下就命人去包圍紀府,把裡面可疑的人都抓了起來,可紀夫人竟然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