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忘了,這皇上是出了名的醋王呀,他怎麼能這麼毫無顧忌的誇獎皇后呢?
就算他自己知道那是馬屁,他這麼誇完全是為了自己將來,能順利養個老。
可聽在皇上的耳朵裡誰知道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大意了大意了。
李福一邊溜一這在心裡怪自己,怎麼老了老了,就不明白事理兒了呢?
凌,以著李福“老奴”的身份,平時他也不會怪罪他。
但是這是在沒有涉及到莊思顏的情況下。
凡事只要跟皇后有關,別說是老奴了,就是天皇老子,他也會該怎麼罰怎麼罰,該怎麼打怎麼打。
李福可沒忘了幾天前貞妃的事。
這邊凌天成看到李福一溜煙跑了,還有幾分氣難消,過去問莊思顏:“他今日怎麼了,在你這兒裝什麼好人?”
莊思顏看到他氣鼓鼓的樣子就好笑,本來想逗他兩句呢,轉而一想,還是算了,在這種事上,這傢伙經不起逗,而李福也不是能拿來開玩笑的人,便正色道:“他哪裡是在這兒裝好人,是生怕在甜甜那裡做錯什麼,我再像從前一樣,一板凳把他拍暈過去。”
提起這事,凌天成總算有了個笑臉。
板凳拍暈李福的事,當時可是宮裡的佳話,誰提起她都是膽顫心驚的。
李福再怎麼說也是皇上身邊的人,又是宮裡的總管太監,就算真對他不滿,背後說幾句壞話,已經很了不得了,還要擔心是不是有人告密,最後再罰在自己身上。
莊思顏倒好,趁著他不注意,一椅子下去,直接就把人拍暈了,弄的李福到現在都還有心理陰影,一提起莊思顏,瞬間就想後退。
這麼一想,李福剛才的話便也不往心裡去了,只問她今日出宮的情形。
莊思顏簡單說了一下溫青那邊的事,便也把這事放下了。
倒是凌青澤他們去胡芸的家裡了,到現在還沒到嗎?”
莊思顏搖頭:“沒呢,不過剛來過信,說一切還順利。”
凌天成便又問:“他們走的陸路,還是水路?”
這倒把莊思顏問住了。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青澤他們來信里根本沒提這回事,便也如實回給凌天成。
他道:“胡芸的家離東邊臨海,從京城出發,要走幾百裡的陸路,不過再往東就是水路了,船要比馬車行的快一些,按他們去的時間推算,應該差不多到那兒了才對。”
莊思顏忙問:“那萬一他們沒走水路,而是一直乘馬車呢。”
凌天成想了一下才道:“也對,有可能是乘馬車,多行些時日罷了。”
這事提一嘴,也就算了,後面兩人一起用了晚膳,一宿無話。
將日,凌天成照樣去上朝,莊思顏起來以後,一時也沒什麼事,想起他昨日說的話,便找來了大盛朝的地圖來看。
這麼一看,還真看出問題。
胡芸的家不只是在海邊,幾乎是在島上,只有一邊連著陸地,就是大盛朝這邊。
而離他們所居地不遠,就是另一個國家,也
就是以前大公主平寧嫁過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