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根本就不想摻和到他們父女二人的事情裡來,她也知道劉清清是一個犟的,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等她磨磨唧唧進了屋劉清清已經告退了。
劉順很是失落地坐在那裡。
“清娘怎麼在屋裡?”這話問得真傻,大家都聽到劉順叫劉清清跟他進來了。
“我叫她來陪我說說話。”沒辦法,就是知道張氏在裝傻也得再說一遍。
“你同她有什麼聊的?她只會跟你說她想做什麼樣的衣裳,吃什麼樣的東西。”張氏純扯皮,只想把劉順的注意力給引開。
劉順看著發妻,“這麼多看你跟著我受苦了。”
“啊?”張氏有些懵,你們父女倆個剛才說啥了,怎麼跟我冒出這麼一句。
“你今天去那裡他們跟你說啥了?”這風格不像是劉順啊。他一向認為自己能賺錢養家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今天咋了?
“他們能說什麼?得了魚高興還來不及!”
張氏手裡拿著一把從張郎中屋裡順出來的扇子,一邊搖一邊說:“那可不一定,他們也可能會說怎麼才拿兩條來,你家裡肯定有一筐吧。”
劉順聽了只得苦笑:“娘沒說。”
王婆子那是沒顧上問有多少條魚,她更擔心劉大娘與劉清娘吵架的事。
張氏不能說自己婆婆不好,只是沒接話,頓了一下又說:“家裡還有些貽貝,清娘做的,因為沒有多餘的,也就沒給你拿,下次若是還有就給他們送些。”
劉順點點頭,沒再問別的。
劉清清卻是氣得不行,回到了她與酒孃的屋子就趴在床上大叫:“這群sb!一幫大sb!td都叫老孃遇上了。”
酒娘完全聽不明白自家姐姐在罵什麼,只是愣愣地在一旁看著。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同劉清清說:“不若咱們多養幾只狗吧。”
劉清清把酒娘抱上炕摟著她軟趴趴的小身板,一陣喜歡,這個軟妹子是自己養大的親妹子,再不高興她都會站在自己一邊。
酒娘任她像從前一樣抱著,半天才說:“姐姐,你把我胳膊壓麻了。”
劉清清的眼淚這個時候就流了下來,她今年來了月事,每次都會肚子疼,情緒有變化,這次只當她又要來月事了吧。
人家酒娘果然配合她,“你不是要來月事了吧?姥爺給你開的藥吃沒吃?”
麻利地下炕去給劉清清準備熱巾子去了。
原來全世界總會有一個人無條件地愛你,不會只留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