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長長的馬鞭被季清歌運用的靈活自如,她用馬鞭,將耶律.婧晗的身軀給圈住後,牢牢的拽入了她懷中。
季清歌伸出右手掐緊了耶律.婧晗的脖頸,眼底閃過一絲鄙夷的光。問耶律.婧晗道:“如今我既然來了,就只給自己留了兩條路。
一,殺了你,我跟著他們一起回到熙玥皇朝。繼續當我的蕭王妃;
二,就算你我同歸於盡,我也不會在你和你父王的算計下,餓死在奉棲國境內……”
耶律.婧晗被季清歌掐的脖子生疼,只感覺自個兒呼吸都很困難了。可她依然在痛苦的掙紮著,甚至在瞧見了司空幽憐,匆匆趕到了酒肆大廳的身影後,還用無助的眼神看向了他。
拼盡了全力的呼喚了一聲:
“幽憐!”
這一聲呼喊聲落下後,就讓耶律.婧晗感到了落在她脖頸上的右手,驀地又加大了幾分力度。
哼。
季清歌不是說,她的心裡,只有她家的蕭王殿下麼?
可為何,那季清歌偏偏要在司空幽憐趕到了酒肆之後,就下了狠勁的要掐死她呢?
這只能說明,季清歌是愛著司空幽憐的。
耶律.婧晗對季清歌怒目而視,眼見著她的好些隨從們,在與帝瑾軒等人廝殺時,慘死在了帝瑾軒利劍之下。她不禁咬牙罵道:
“季清歌你個賤1i貨,自個兒有男人,還惦記著本宮的司空幽憐。你且放開你手,否則,等我們額露特王室的守城禁軍一趕到,你們誰也休想活著離開了。
到時,你就會跟你那短命的爹季墨辰一樣,客死他鄉。”
季清歌唇角彎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道:“耶律.婧晗,虧你還說精通熙玥文化呢。怎地,你難道不知,我父親是戰死在沙場的麼?
身為熙玥皇朝的武官,馬革裹屍,他亦無怨。
哪兒像有些人的父王,年輕時覬覦著奉棲國的王位。就趁堂兄求學去了景安,厚顏無恥的登上了奉棲國的國王的寶座。
如今,在堂兄回來尋他討個說法,要問他要回王位之時。他又出賣齊軍將士們,與他堂兄握手言和,狼狽為i奸。”
合著他們熙玥皇朝的齊軍將領們,都是容易上當受騙的人?
還是在耶律.嘉年和耶律.婧晗眼中,連熙玥天子都是愚蠢的國君,能輕信了他們的謊言?
說話時,已有一陣狂亂的馬蹄聲,如同雷聲轟鳴,傳入了季清歌耳中。令整間酒肆的刀劍打鬥聲,嘎然而止了。
耶律.婧晗以為是額露特王室裡的那些禁軍們趕到了,便威脅季清歌道:“再不鬆手,你就會被本宮綁走了餵狗。”
“喲,口氣倒是不小啊,晗晗公主。”
季清歌眼裡閃過了一絲滑稽的笑意,低聲問耶律.婧晗道:“在那些人沒下馬之前,你先莫要如此樂觀嘛。
你怎地就知道,即將要出現的救兵,會是你們奉棲國額露特王室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