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用調包之計,將假的龐妃的靈柩放到行宮的人,也是琳悅長公主。她說,讓佑王爺盡管派人去做。
出了任何事,由她一人來承擔。
帝瑾宸薄唇挑起一抹酸澀的笑意,問道:“司空大將軍夫人都去了,那司空幽憐卻沒去?”
向來都是愛慕著季清歌的司空幽憐,怎會在兩位皇子內鬥之時。既不領軍去為蕭王殿下的禁軍們提供增援,也未在暗中助他身邊的禁軍將士們一二。
那司空幽憐,會是去了哪兒?
就當顏風行同帝瑾宸在黑夜中,站在北門外的大樹下單打獨鬥之時。那帝瑾軒已經同季清歌返回到了營房的北門。
北門外的城樓上,已經被將士們掛上去的燈籠的亮光,給照亮了。
也將橫七豎八的倒在北門外的屍體,給照的清晰了幾分。
帝瑾軒站在淳于鑰身邊,下令讓禁軍將士們把北門外的屍體抬走,給抬到行營附近的一處墓地去安葬。
在將士們抬走屍體之時,他也用心瞧了瞧。只見那幾具女屍的身段和模樣,根本都離巾幗女英雄i汐瑤郡主相去甚遠。
不必多問。他都能料想的到,他的小妹汐瑤郡主,不會那麼容易被傷到。
看著將士們抬走了,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些具屍體後。帝瑾軒才對淳于鑰說道:“淳于兄,多謝……”
淳于鑰難得聽到帝瑾軒說客套話,這會子一聽,只感覺雙耳都難受的緊。忙擺手道:“老夫有些睏乏了,你們且早些回去歇息。
有甚事,明早再議。”
言罷,淳于鑰打了個哈欠。回頭對季清歌說道:“對了,三弟妹。呂易那孩子的傷口倒是結疤了,可他又說有些癢。
你看,要不要給他點藥酒?
我明早派人去取。”
季清歌俏皮一笑,道:“我回營房後就讓劉玉鏡他們,給淳于將軍送去。”
翌日清晨,帝瑾軒奉天子之命,領著凱旋歸來的齊軍將士們,奔赴皇城。
回去之時,他們並未從祁嘉州經過,而是自西涼繞道,趕到了北疆草原。在那兒,帝瑾軒將季清歌自制的藥酒,分發了一些給北疆的牧民們。
就在牧民們前去領藥酒之時,有位濃眉大眼的女子,笑著道:“多謝蕭王殿下和蕭王妃的慷慨相贈。”
季清歌微微一笑,“無需客氣。”
在女子轉身離開後,季清歌才聽到顏風行的話語:“方才說話的那位姑娘,就是……伊麗塔。”
離開了北疆草原,帝瑾軒繼續領軍前行。在趕到盛靖州之時,他奉皇帝之命。同皇帝和皇後,以及眾多的齊軍將士們一起。
為琳悅長公主帝媛汐,和輔國大將軍司空俊峰,舉行了一場奢華的宴會。盡管皇帝沒明著說舉辦盛宴的目的,可是前去做客的人們都明白。
皇帝能舉辦那麼場盛宴,就是承認了司空俊峰是帝媛汐的夫君的身份。
也表明了,帝媛汐是能與龐雪沁平起平坐的,司空大將軍夫人了。
盡管在司空俊峰娶了帝媛汐後,就再也沒和龐雪沁同在一間臥房中歇息過。
在盛靖州的盛宴上,眾人都見到了司空幽憐。他的那雙妖媚而狹長的桃花眼裡,多了些暗淡之色。
俊美的面容,很是有些憔悴。
帝瑾軒也有好些日子沒見著司空幽憐了,與情敵一相見,他就戲謔的問道:“司空少將軍,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司空幽憐劍眉微微一揚,淺淺的一眯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道:“蕭王殿下還能關心我過的好不好?怕是在暗地裡,不知怨過我多少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