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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計劃

開了門,見阿爾伯特也回來了,在雪地裡立著,帽子上已經一層雪。舍倫堡在另一邊有警衛撐傘,在冷空氣裡他時不時咳嗽幾聲,見希拇萊出來,他讓身邊人給希拇萊打上傘。

“對,我得趁這幾天好好想想,要問你些什麼。”希拇萊自言自語,“你這次回來,明顯跟另一邊溝通的更清晰了,這絕對不是偶然。日耳曼的神靈在護佑我們!”正自沉浸,抬頭見阿爾伯特在外面,後者向他行了禮。

“很抱歉沒讓她馬上回去工作,”阿爾伯特道,“原本要回柏林,她在火車站又暈倒了,最終決定讓她到安靜地方調養一段時間。”

說完阿爾伯特望向舍倫堡,見他沒有跟著認可,就知道他在假裝第一次看見我。

“當然以我們的西貝爾身體為重,”希拇萊說,“重新啟動肉身,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過程呀,是不是。”

阿爾伯特面露茫然,我低聲向希拇萊解釋:“我沒向他描述過,怕嚇著他,他只知道我因意外返回。”

“很多神秘學的東西,普通人聽不懂啊。”希拇萊像專家一樣惜嘆,“好吧,現在你們好好休息幾天,過個新年!過年後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我望向阿爾伯特,心中滿是歉意,既然已經登報了,我就不可能隱居,也不可能結婚旅行,而是要回柏林工作,一系列計劃都要泡湯了。

“那是自然,今年局勢越發緊張,”阿爾伯特說,“西貝爾能為帝國出一份力,我們都十分榮幸。既然過年後她會很忙,看來我們必須抓緊過年這幾天,把婚結了。”

他竟然當著希拇萊的面提結婚?我大吃一驚,舍倫堡忽地掩嘴咳嗽。

沒想到希拇萊一愣,隨即哈哈一笑:“我太忙了,參加不了婚禮了,過幾天會把我的賀禮送上!”

他帶著舍倫堡離開,舍倫堡在走下坡路時一邊咳嗽,一邊燃起另一隻煙。

“剛才真的嚇死我了,你怎麼這時提結婚?他還同意了?”我問。

“希拇萊對你的複活很震驚,”阿爾伯特微笑,“這是最好的時候,錯過了機會,他未必會這麼痛快了。”

想想也是,阿爾伯特不愧是參謀,能找到最佳時機。

後來他告訴我,他去打電話瞭解,發現記者馬蒂斯原本沒有用那張照片,但是戈培爾那天不知為何提前看了樣版報紙,看到報道後把他叫去,問有沒有更適合的照片,於是就換上了我們這張。

“這篇假新聞要被他們大作文章了,只可惜只差一點,你就不用回去工作了!”阿爾伯特惋惜道。

我心中感慨,和舍倫堡的交易原來是以這樣的“意外”方式達成的。“曝光有曝光的好處。”我安慰他。

我們都點頭,事已經至此,只能接受了。

“這樣你在希拇萊心中份量更重,比以前更安全些。”他說。

“有了這則新聞,你不會因為撤退被嚴重處罰。”我說。

我們幾乎同時說出這些話,都沒有提到對自己的好處,而是從對方的利益考慮,話音落後兩人相視而笑。我伸手替他拂去帽上的落雪,他隨後握住我的手暖著。

後來我們商量,幹脆讓諾娜媽媽也過來,我們在維也納註冊登記好了。

“還是要辦個婚禮,”阿爾伯特說,“之前說不邀請太多人,現在可以請了。”

“對啊,希拇萊都同意了,就別秘密婚禮了!”希爾德也說,“還要登報!”

“我前幾天在維也納老城看到服裝店裡一件很漂亮的定製婚紗。”麗塔說。

“等一下,等一等——”我叫住已經開始瘋狂鋪開計劃的幾人,原本一直打算的是隱居和秘密辦婚禮,怎麼希拇萊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原計劃完全作廢,現在又是請人又是登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要不——我們還是簡單點?”我小聲試探。

“你休息好就行,沒有多少事情要做。”阿爾伯特說。

“有事情也不怕,有我呢!”希爾德說。

“我真的想帶你去看那件婚紗。”麗塔說,“當時裁縫說訂做的人原本是維也納當地警察局副局長的女兒,後來不要了,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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