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拜師茶,姑奶奶滿意喝了,讓白雪站起來。
自己徒弟不少,還給精怪當過師父。
今天晚上,秦漠的小院子裡,第一次飄散出中藥熬製的湯藥味。
而秦漠也成了顧奶奶的教學示範工具,趴在床上,被紮成了篩子。
“施針手法,你可看清了?今晚你要多留心,他的情況會時刻改變。”
白雪連忙點頭,在小本本上狂寫。
“記下來,往後要是也能讓他有一樣的反應,才算是你學會了。”
顧奶奶畢竟上了年紀,又為了演示針法,教的很細致,累得額頭上都出了汗。
“你們小兩口待著吧,我去睡小雪的房間,沒事別過來吵我,我要睡覺。”
白雪看著趴在床上,腰上背上都是金針的秦漠,雙手托腮蹲在床前,眼睛一眨不眨。
“疼嗎?”
秦漠嗯了一聲,模模糊糊,落針的位置酸脹,受過傷的位置疼得厲害。
過了一會兒,白雪給他起針,拔出來的時候,噴出的褐色血液流了他一後背。
秦漠只覺得舒服多了。
“之前我總覺得,雖然能走,但是腰上始終不那麼輕便,現在鬆快了。”
秦漠話還沒說完,只覺得某處不太妥當,連忙扯過衣服遮擋,站起身往外走。
“我去洗澡。”
可顯然,他的計劃沒有成功,磨磨蹭蹭洗完澡,依舊別扭。
“怎麼感覺,你走路姿勢還是怪怪的?”白雪懷疑的看著秦漠,掏出之前的小本本來。
秦漠臉上有一抹不容易察覺的紅暈。
“施針之後有什麼變化嗎?”白雪的模樣非常認真,不由自主咬了咬鉛筆,留下兩個牙印。
秦漠轉開臉,“沒有。”
白雪嘀咕,“紮完針嘴硬,對施針有抵觸心理,明天麻倒……”
“不,不是。”
秦漠一聽,要把他放倒才施針,更覺得頭大。
他咬咬牙,翻身壓下,坐在床上的白雪不查,被壓倒在枕頭上,手裡的小本本和鉛筆都甩在一旁。
“就是,這種感覺,懂了嗎?”秦漠一直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