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白雪就坐在他身邊,之前他針灸期間,白雪才洗了澡,現在身上還帶著水汽,整個人濕漉漉的。
她怎麼敢,穿那麼少的衣服,露出兩條腿,大喇喇坐在自己身邊,問他這種問題。
他是個男人。
還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白雪真的以為,他有那個耐力,能夠對他合法的妻子坐懷不亂?
身下的白雪迷茫,臉微微發紅,她感覺到,秦漠究竟是什麼問題,只是,這正常嗎?
“我明天問問師父,你先起來……”
白雪糯糯開口,不敢看秦漠的眼睛,感受著他粗重的呼吸,白雪覺得不太妙。
秦漠盯著她近在咫尺的可愛模樣,歪過頭,唇瓣碰了白雪的耳廓。
“啊啊啊!”白雪捂著耳朵往後縮,整個人如遭雷擊。
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啃兔兔的耳朵!
可她的腳踝被秦漠捉住,整個人如同獵物,落入狼的手中,被壓制,被戲弄,偏偏掙紮不開。
“就這點膽量,還敢去危險的地方?以後沒有人陪同,不準進深山。”
秦漠盯著白雪,“還有,別撩撥我,後果你承受不起。”
說完,他自顧自躺下,只留白雪一個人縮在一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白雪悄悄舒了口氣,原來不是想對她做什麼,只是嚇唬她而已。
她有心仔細觀察秦漠,卻怕秦漠像剛剛那樣嚇唬她,好在秦漠因為施針喝藥的關系,沒一會兒就沉沉昏睡。
白雪悄悄拉開他的被子,去觀察秦漠身體情況。
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白雪身體一晃,偌大的人影登時消失,衣服堆中,鑽出來一個黑眼圈、黑耳朵,配色如同熊貓一樣的小兔。
她老老實實趴在了秦漠丹田上,四隻小短腿,摟住了秦漠的腰身。
氣息確實在轉變,果然針灸一道,玄之又玄。
而顧老頭,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中醫,他的手法中夾雜著許多白雪說不上來的怪異。
白雪悉心感受,卻不料她也控制不住的昏睡。
心裡祈禱著,千萬要在秦漠睡醒之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