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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開門,我是我哥

“不像,”李焉識思忖片刻,心中悶得很,“對手來勢洶洶,想必是個狠角色。”

白曉聲道:“應當不是為了對付你二人,只是圖財。爆料人找我要了五十兩銀子,就這一張紙。我查了他的底,原先是開賭坊的,被砸後去了掃雪者聯盟做事。這訊息,應當是自那裡頭透出來的。”

“阿焉哥哥,我能動了嗎?”她僵坐在窗邊,小聲開口打斷道。

“動吧動吧,把你忘了。咱們遲些再畫。”他手指抵著額頭敲了敲,有些焦躁,“這事兒,實在棘手。”

“你再查查,他這爆料的根源,有結果之前,切不可輕舉妄動。”

李焉識凝視著手中信箋,繞是讀了幾遍也還是驚駭,斟酌了好半晌才只得出這樣打算。

梁驚雪見他愁眉不展,好奇地走過去接過了信箋。

“嫂嫂開門,我是我哥——霸道司主強制愛。”安靜中,她一字一字,大聲朗讀出來,“寧安司司主溪客,妹奪兄妻。”

後面還跟著一大段極其詳盡的解說。

她眨眨眼睛,嘴一咧:“溪客姐姐,你還有別的兄長嗎?”

溪客面露尷尬,望著李焉識:“沒……沒了。”

李焉識慌忙解釋:“他這絕對是造謠,我只有你一個發妻。只是不知他們如何知曉溪客還有位兄長的。不過好在,他們似乎並不知曉這位兄長究竟是何方神聖。”

溪客怕她多心,打斷道:“當務之急,還是搞清爆料來源。此人居心叵測,決不能姑息!抓到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梁驚雪尷尬一笑,雙手捏著信箋,規規矩矩放回李焉識手上,轉身抬腿就要悄悄開溜。

“站住!”

她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很難不引起李焉識的懷疑:

“阿驚,你走丟那晚去哪裡了?”

“我什麼也沒說!”她雙手抱頭蹲下,哭唧唧,“我沒有說你們捆我綁我關我,拿針紮我,給我灌難喝的水,灌了吐吐了灌,沒有說你們拿剪子剪我手心。”

三人倒吸了三口冷氣。

“你被掃雪者抓走了?溪客找到你時,他們不是隻在身側,還未來得及動手嗎?”他顧不上她這充滿歧義的可怕言論,急忙追問道。

“抓走了,又送回來了,”她小聲道,“我是阿驚,他們抓的是一枝雪,抓錯人了,當然要放回來。”

溪客被驚得難以言表,結結巴巴追問道:“那這個奪妻是怎麼回事啊!嫂子,我從未對你有過那般想法啊!!!”

“上次你對我說的呀,你說你會和我,還有阿焉哥哥回將軍府,我們三個一起過呀。”

屋內空氣凝滯。

李焉識睜著雙目,好半晌才合了閤眼:“家賊啊。”

她頓感不妙,轉身拔腿就跑。

白曉聲手一攤:“破案了。現下,如何處理?”

李焉識回過神兒來,沉思片刻,眸光一轉:“先按下,總會有用武之處的。”

白曉聲應下,問道:“那明月宴那事兒呢?現下百姓打探內裡,等著吃瓜的很多。一直按著不說,不符合江湖小報一貫中立的態度,八卦的調性,捂久了反而謠言滿天飛。”

白曉聲所言有理,李焉識想想也只能割肉了,忍痛道:“那你爆點我的陳年老料吧。”

白曉聲嘁了一聲:“你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江湖女子夢中情人前三啊?”